想要来斗耆国参赛的贵人太多,不可能全部都去,任椎也觉得不太好办,命人带来口信,和聂伤商议。
聂伤考虑了一番,便宣布要举办一次名叫‘搏击之王比斗锦标赛’的赛事。只有最强的五只斗奴队伍才能来本国参赛,最后夺取竞标者,将获得搏击之王称号!
这一次消息传播的时间短,传播范围不是广,只有任椎和一众玩友知道。他们都很熟,互相间也比斗过好几次,对彼处的实力都大概清楚。
众纨绔商议了几次,又比过几场后,最后推出实力最强的来斗耆国参赛,便是任、彭、微、敖来和莱夷这五家。
因为比斗规模太大,比赛便预排了三天,每天的赛程安排也不太紧,所以要等早上天气转热时才开始。
斗奴们正在各自的草棚里热身,贵宾台上的各国贵人们有酒有肉,坐着厚厚的软垫,也不着急,兴高采烈的聊着天。
他们都是爱玩的年轻人,又有共同的爱好,就比斗和训练之事聊的十分投缘。
聂伤重启比斗的目的不在输赢,对这种残忍的赛事兴趣缺缺,但为了获取信息,他也打起精神,和众纨绔交好交流。
“椎,宿国回军后,你家那候妇没有刁难你吧?”他端着酒爵问任椎。
“怎么可能没有刁难?”
任椎苦笑道:“你不知道,我父候越来越糊涂了,那贱-人要巩固自己长子的地位,对我们几个年秩靠后的嫡子大加打击。我从宿国损兵折将,无功而返,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过?”
“唉!我本来就没想和她的亲子争,争也争不过,她完全没必要对付我。现在我只能躲在一个偏僻的庄园里,每日只训练斗奴,绝不过问国事,就是为了向她表明,我毫无夺位之心。那贱-人这才放过我。”
一群年轻贵人听了,都为任椎感到不忿,七嘴八舌的乱叫,有的骂他懦弱没出息,有的揣掇他发动政变,甚至有的建议他派刺客杀人。
“你们啊!”
任椎不为所动,摇头笑笑道:“冒险掉脑袋的又不是你们,我还没玩够呢,不想死!”
聂伤心怀恶意的想给强大的任国添乱,眼珠子一转,便做慷慨状,对任椎道:“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烹!椎兄奈何做女子之态,臣服恶妇胯下?吾等男儿不齿也!”
“是啊是啊!正是如此,吾等男儿,岂能臣服妇人胯下?”
“聂侯说的极是,大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烹!吾等当立大志也!”
“椎,你反了那恶妇,不成就死,也比受辱好!”
“你若不反,便不是吾等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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