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任椎不禁笑了起来,问聂伤道:“这位古神,是不是挺有趣?”
聂伤面无表情的说道:“我对那宿父神没有兴趣,你不要东拉西扯。”
任椎兴味索然,对他翻了白眼,说道:“蚩尤之颅被九夷遗民藏在了宿父的隐秘居所里,而且已被淹没到了水下,很难找到。曾经后很多人来寻找过,都无功而返。”
“不过,最近我国巫师曾占卜过,北方有大泽红光如血,戾气冲天,主刀兵灾,该是那蚩尤之颅到了出世之日。候妇那恶女人听了,便起了占有之心。”
“正好又有巫师告诉她,那宿国的伯妇眉是蜃龙祭司,能操控大泽中的水兽、水怪为之所用,只要她肯出力,找到宿父神居所,易如反掌。所以……”
“所以,你们便来打我?”
聂伤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伯妇眉那女人我接触过,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你们确定她会为你们出力?”
任椎不屑道:“除非她想要宿国灭亡,否则……呵呵。”
聂伤摇头道:“若我是她,就暗中取了蚩尤之颅,然后骗你们没有找到,你们能奈我何?”
任椎悠然笑道:“我们会给她三个月时间,三个月后,她不把蚩尤之颅献上,我们有一万种方法让宿国灭国。”
聂伤瞅着这位,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无耻!论起厚颜无耻,我斗耆国甘拜下风。”
“哼!”
任椎冷哼一声,扭过头去,傲娇说道:“是谋略,懂吗?贵族之策叫谋略,小人之计才叫无耻!”
聂伤这个现代人的脸皮之厚,岂是他能说动的,毫不理会他的嘲讽,又问问道:“蚩尤之颅有何神奇,引得这么多人来追寻?”
任椎竖起了一根手指摇了摇,奸笑道:“你已经问过了哦,哈哈,我也已经回答你了。”
“?”
聂伤一愣,道:“你还没说完,说完了才算。”
任椎板起脸,喝道:“就在方才,你亲口对我说:‘只要你告知我你们要取何物即可。’怎么,刚说过就忘了?”
聂伤挠着头想了想,记不太清了,好像自己就是这么说的,没想到随口一说,居然被他抓住了破绽。
“滑头!”
他骂了一句,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吞下这个暗亏,对任椎叫道:“你不怕我也给你来这套,用胡话糊弄你?”
“你不会的。”
任椎认认真真的说道:“该你了,告诉我脱困之法。”
聂伤瞪着他,郁闷的说道:“我确实不齿做这样的事。哼!”
“办法简单的很,不是还有个鄣国吗?鄣国刚攻灭了铸国,你们既然为宿国主持了公道,何不再去为铸国再主持一下?”
“那鄣国此番吃下了整个铸国,还吞掉了宿国大量的辎重和辎兵,现在正处在吃撑了不敢动的状态。你们只要过去威胁一下,再一脸正气的宣扬仁义之名,鄣国肯定不敢和你们对抗,会乖乖交出财物来。”
“嘿嘿,但时候你们就可以趁机讹上一笔了。”
聂伤阴险的笑道:“不过,铸国就不用复国了,否则把鄣国逼急了,真的和你们干起来,你们就什么也捞不到了。”
“这样啊。”
任椎沉思起来,好半天才点点头道:“是个妙计!我这就返回营中,告知韦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