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深深地望着眼前的青年,又默声片刻,才点了点头道:“既如此...便遂你所愿。江卿,今明两日内,必要将江小拿下。”
“臣遵命!”江呈轶恭敬叩首,才缓缓起身。
众人默默观测眼前情势,不敢多语,静静地瞧着窦月阑、江呈轶二人越过席座,朝府门外行去。
邓国忠与付博跪在地上,目送二人离开后,又重新向魏帝请旨离开。谁知天子却态度强硬道:“两位爱卿。此番,以江小为首的贼寇作乱京城,已非府邸失窃这般简单了。他背后当有一股强悍的势力...朕只怕,此人要对众臣不利。你二人便留在朕身边,莫归府查看了。江府周围皆是禁卫军,此处最是安全。至于城内发生的骚乱以及诸臣府邸上发生的事,便让窦廷尉与江主司去处理吧。”
邓国忠微愣,不明帝王之意,总觉得他话中有话,莫名感到今日必将有大事发生。付博也沉着脸色在旁不语,暗自猜测着天子的心思,隐隐约约觉得今日江府的婚宴是一场深不见底的局。
魏帝当堂下令,禁卫军把江府围的水泄不通,气氛一下紧张起来。众臣交头接耳,低语交谈,纷纷猜测着府外到底出了什么事。
彼时,众人皆未发现,堂宴的角落里,有一男一女悄无声息地消失了踪影。
被宁南忧打晕了的李湘君,被扔在了江府的一间房舍中。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直接强迫昏迷的李氏吃下了能使人入幻觉不醒的醉梦散。此散服下,没有三个时辰,绝无法从幻觉中苏醒。
而三个时辰,正好足够他处理街上骚乱。他在邓国忠请旨离府前,便以伤势复发的借口离开了宴席,李湘君自然不放心,跟他一同去了江府后院休憩。宁南忧未阻拦,是认为,李氏恰好能替他证明他身在江府。
打晕李氏后,早已等在暗处的薛四急忙现了身,守在房舍内,避免李氏突然醒来,打乱计划。宁南忧从他口中得知沐云所在,悄悄避开了所有人朝府内西侧而去。
待沐云为他易容完毕,宁南忧从后墙偷偷翻出府,等在了马厩中。没过几时,江呈轶与窦月阑便从府门匆匆而出。
宁南忧躲在暗处,瞧着江呈轶找了借口赶来马厩,便立即躲在了木柱后,等待调换时机。
江呈轶踏着稳健步履而来,有意无意地朝他藏身的方向瞥了一眼,缓缓入了马厩,在深处消失踪影。宁南忧当即迈出脚步,停在厩前,牵过两匹马,朝窦月阑行去。
他二人换得悄然无声,没留下一丝痕迹。
“窦大人。”宁南忧压低声线,向窦月阑开口道:“事情紧急,你我二人驾马前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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