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王府中,几乎没有任何人疼惜关心过宁南忧。
曹夫人心底虽爱这个儿子,但有时却会因癫狂病发作,而故意疏远宁南忧。
可窦太君却毫无理由,紧紧是因为与曹夫人的交情,爱屋及乌,极其疼爱宁南忧。
江呈佳左右打量着,低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宁南忧无意间瞧见,便有些好奇地问道:“你打量什么呢?”
她暂且收了心中的想法,悄悄靠在他耳边问道:“二郎...我有些好奇...母亲是怎么同窦太君相识的?”
宁南忧有些诧异道:“怎么忽然问这个?”
江呈佳娇声道:“我想知道嘛...”
青年略点点头道:“回去同你说。”
她乖巧地点点头。
午膳后。宁南忧陪着她归了院子午休。
入了屋子,他亲自端了炭盆到屋里,又为她灌了一个手炉,塞到她怀中,正打算哄她入睡,却见这个小娘子比平常还要黏人一些,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手,不依不饶道:“你说过的....回来便同我说母亲和窦太君怎么相识的...”
宁南忧挑挑眉,一双手牢牢将她托住,生怕她不小心从榻上滚下去。
“你今日...怎得追着我问这些?”他有些不解,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问道。536文学
江呈佳撅着小嘴,有些不乐意道:“你若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吧...”
他拗不过她,无奈的笑了笑道:“好好好,我说!”
“母亲与窦太君算是往年之教。他们二人相识一事,我也是从季叔那里听到的。据说,元初八年,母亲才从陇西出城云游时...去的第一个地方便是左冯翊。途径此地时,无意间救了一名窦氏门生,便被窦太君当作救命恩人请入了府中...这才与她相识。没想到两人年纪虽然差了很多,却一见如故,成了忘年之交。”
江呈佳听着,只觉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于是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
宁南忧见她时时刻刻发愁的小脸,心底的疑问更强烈了一些,他捉住江呈佳的一双纤细小手,与她对视道:“阿萝...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他目光如炬,严肃的盯着她瞧。
江呈佳皱了皱眉头,心想着曹夫人的往事扑朔迷离,若在她身边这些人口中打探,只怕不能得到有用的消息。于是暂且将这事放下。只是卢夫子的夫人顾氏当年惨死的真相,又牵引着她的一整颗心。此事牵连到烛影,牵连到卢夫子,她亦想要调查清楚。可元初九年,那时她正因体内寒毒而病入膏肓,被千珊关在水楼中休养,对外面之事一无所知。后来还是依靠着千机处的卷宗才知顾夫人惨死于武陵郊外。
她望着宁南忧,心下想着,这些年他一直在调查顾夫人之死,或许对当年究竟发生什么知晓得比她更清楚一些。于是有些迟疑道:“我有一事...还想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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