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话不知为何,传入江呈佳的耳中,便再次成为了撩拨的话。
她也开始燥热起来,眼神逐渐迷离,情不自禁的再向他靠近了一些。这一靠近差一点叫宁南忧没有把持住。他用力的咳了几声,只觉喉间干涩无比,但已然努力保持着冷静道,“别动了。”
“二郎...”她低低唤一声,依靠着他迷迷糊糊闭了眼。他锁紧眉头,低头望她,见她小小一只乖巧的窝在他身边,两只软绵绵的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双腿并拢不自知的抵在他的下腹,渐渐的默了声。
“阿萝,装睡不大抵用。”他戳破了她的鼓面,叫她装也不知怎么装下去,她呢喃娇哼了一句,继续装作自己已经入睡,不去理会他。宁南忧的下腹已经异常不适,他只觉自己无法继续忍下去,知晓她在装睡,终于持不住那一点端正,一双手饶过她的臂膀,从她的胳肢窝处轻轻抱起,将她整个人拎了上来。
江呈佳身姿娇巧,便被毫无防备与抵抗的提了过去。她惊恐的睁开双眼朝他看过去,颤着声道,“二郎要作甚?”
宁南忧不作答,只是将手伸入被褥,摸到她的腹部。江呈佳立即不敢动弹,过了一会儿便感到他停在她腹上的手渐渐扯开了系在腰间的衣带。他轻轻解着她的衣裳,又绕下去小心的褪下她身上的小裤,然后慢慢向她靠近而去。
江呈佳吓得紧绷起身体,转头一想,这种亲密之事她与他又不是没做过,怎么突然如此害怕?她自己也不晓得如何解释此刻心中情绪,只是忽而酸涩,忽而甜蜜,忽而忐忑不安。宁南忧慢吞吞的靠在她耳边,声色无比艰涩道,“阿萝...可以吗?”
他在中间停顿许久,也忍耐多时,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想要遵循她的意愿。
江呈佳羞涩至极,知他此时定然已是难耐,可却还是怕伤了她而停下,便心生暖意。她极其艰难的点了点头,遮住面,几乎不敢正视他。
宁南忧得到允准,停下的动作便立即继续了下去。她能感受到他此刻的颤栗,或许是不安,或许是担忧,又或许是激动。
他低低凑过来,吻住了她的耳垂,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耳垂滚烫如同火烧,他的唇亦是炽热不已。
他小心摸索,生怕弄痛了她,动作极其温柔。
她娥眉紧蹙,只觉下腹传来艰涩剧痛,不由颤了颤身,整个人不自觉的发抖起来。他欺身而上,撑着双臂,低头亲吻她的软香唇舌,又渐渐往下移去。
江呈佳面露痛楚,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肩膀,不敢触碰他的背脊,害怕触动他的伤口,又羞于叫出来,只有默默忍受。
不同于那日凄清冷殿中的她,今日的江呈佳十分青涩,宁南忧也同样正在进行他这辈子第二次男女之事,并不是那样熟练,甚至很是生涩,但又同时很是畅快。他已忘记了背脊上的伤,腰间力道也莫名狠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