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榛也觉得奇怪,便问了一句:“主公....半个时辰了...水应该凉了。若是还未洗好,女君平日里会让千珊姐姐进去加水的...怎么还没动静?”
宁南忧顿觉得不对劲,于是在外头轻轻唤了一声道:“阿萝?你怎么样?”
屋中并无任何声音响起,他心里有些着急起来。
叶榛也紧绷起神经来。
宁南忧立刻道:“叶榛,你去将孙齐蒙着眼睛带进城中来!快!”
叶榛得了令,揖了揖手,便转身朝外头奔去。
宁南忧推开屋门,掀开帐帘,冲了进去。
只见江呈佳靠在浴桶壁上早已昏厥,而浴桶中清澈的水此刻也变成了淡红色。
他胆战心惊地唤了一声:“阿萝?”
浴桶里的女子面色疲惫的躺着,呼吸微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
宁南忧当机立断,将她从水中捞起,匆匆裹了长巾,又用被褥牢牢将她包住,这才抱着她朝外头冲去。
他在这宅子里寻了一个相对方才江呈佳与宋宗呆着的那间屋子来说较为干净的厢房。先让她靠在厢房中的矮榻上,再于屋中寻找一切软和的东西,铺在了里头的床榻上,又小心翼翼将她抱过去,替她将受伤出血的背部绑上布条止血,安置好这一切后。
宁南忧奔出屋子在显眼的地方等着叶榛将孙齐带过来。快眼看书
约莫不到一炷香的时辰,叶榛总算带着孙齐赶了过来。
孙齐被催促着入了屋子。宁南忧跟在他身后紧追着。
三人入了屋子。
宁南忧便绕到孙齐身前,从遮着床榻的帘帐里把江呈佳的手腕牵了出来。
孙齐立刻打开随身携带的小木箱,取出丝帕搭在江呈佳的脉搏上替她诊脉。
从始至终,宁南忧都万分紧张的在一旁看着。
所以,他将孙齐脸上所有的神色变化都看在了眼中,也自然看出孙齐从诊脉时到诊脉后的震惊与担忧。
宁南忧心中咯噔一声道:“孙医令...我夫人究竟怎么样?”
孙齐浑身一颤,支支吾吾的说出不话。
宁南忧焦心如焚,扯住孙齐的衣襟冷然且急切道:“磨蹭什么?快说!”
孙齐对上宁南忧那双如寒冰地窖般森森的双眸,结巴道:“夫人...夫人身子本来应该无碍...只是..只是...”
宁南忧冲着他吼道:“只是什么?”
孙齐见他如此阴戾,吓得额上冷汗直冒,脱口而出道:“只是夫人...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因其有孕,在孕中又受到过剧烈颠簸...下官诊脉时,发现夫人曾见血过一次,身子格外孱弱,虽然已用保胎药稳住了气血。可...夫人此时...心神俱伤,似乎遭遇了什么,导致气血不宁。再加上她背部的伤处似乎再次崩裂的缘由。此刻夫人的病势便有些棘手难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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