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盯着他瞧,一副眸子里全是诚心诚意。
宁南忧晓得,她说的是实话。
正如,他如今步履维艰的在父亲的控制下过活一般。
江呈轶在魏帝之下,也过得如履薄冰,艰难度日。
想起他同江呈轶的合谋,他便立刻点了点头道:“此事我也不是不知。你放心,江呈轶既然是你的兄长,便也是我的家人,他的安全我定是要保住的。”
见他答应,江呈佳心中才猛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说开,她存放已久的忧虑也消散了一半。
于是心中忽起一记,想要逗一逗宁南忧,便搂着他的脖子,突然将他扑倒在榻上,笑嘻嘻的同他道:“正事说完了...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
宁南忧发愣,呆呆瞧着她此刻妩媚的模样,心中有种想法蠢蠢欲动,整个人僵硬道:“夫人...还有什么重要的事?”
“之前同千珊打赌输了,要同你说一百日的情话,昨日说了,今日还没说呢!”
江呈佳亮堂堂的眸子里映出青年的倒影,满眼都是他。
“嘻嘻,夫君今日竟格外好看。”她在他的额间亲了一大口,含情脉脉道:“君似珍玉,妾心悦之,不知君如何?”
宁南忧被她这么压着,脖子、耳朵立刻红了一片,竟连脸颊也红了起来,眸子里隐忍压抑着一股奇异的光芒,似乎包含了许多情愫。
见他呆呆愣愣不说话,江呈佳便哈哈大笑起来,晓得自己的调戏大约是成功了,便功成身退,预备起身去隔壁浴房中梳洗一番,谁知还未起身,榻上躺着的人便猛地扯住她的衣袖,将她压于了身下。
青年,用极其涩哑的低声道:“君亦慕妾,十分慕之。阿萝,先干正事,待会儿去洗漱。”
“呃?”江呈佳满脸疑惑,但介于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放弃挣扎。
等他大手一挥,轻而易举扯下绑着帘子的绳结,她心中才猛地一慌道:“你...你又要做什么?”
“造娃娃,阿萝不是很喜欢孩子吗?”青年压着嗓子干涩道:“咱们生一个吧?”
小姑娘睁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面的话来,但还未来得及反驳,面前的人便已薄唇欺上,堵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江呈佳象征性的叫了几声,却已不管用。
她才知,调戏过头,也是不好的。
神仙夫妻,也躲不过翻云覆雨的日子。
躲不过一起造小娃娃的夜晚。
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恋后,江呈佳已累地睡了过去,宁南忧却不知怎得精神十足,但却不敢继续折腾她,生怕再弄得她病发。他侧过身,悄悄摸了一把她的肩头,见她脸上肩上都是汗渍,这才裹了衣裳,小心翼翼替她披了件毯子,从浴房通着卧房的那扇小门走了进去。
他抱着她梳洗一番,这才又回了屋中,心满意足地躺着睡了过去。
许是这几日便没怎么好好睡,江呈佳这一觉睡到了第二日的日中。醒来瞧着外头艳阳高照,便大吃一惊,匆匆忙忙下了床,唤来千珊,责怪道:“怎么没叫我起来?今日,本该去给母亲请安,也不知她好些了没?”
千珊眉开眼笑的望着她道:“姑娘也别怪奴婢不唤你...这是主公下的令,说要你多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