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愣住,双眸定定望着她,沉默几秒道:“阿萝,我...”
“别和我解释什么,不必解释。我晓得你为何同她亲近,她好歹是你的表妹,我也曾听说过...你幼时曾与她有过婚约...”江呈佳冷面道,“但那也是以前的事,如今我嫁你为妇,再瞧见这些,也是难忍。”
宁南忧不说话,突然支起身子,顺势用手撑住她的胳肢窝,轻轻一托,盘膝坐在了榻上,而小姑娘也被他抱在了膝上。
江呈佳一下子失去重心,慌张中撞入他怀中,便被一双强壮臂膀禁锢,只能任由他摆布。
良久,她听见宁南忧长叹了一声道:“你若是...讨厌君姐...再过半月,她便要归南阳了。便也见不到她了。”
她倚在青年肩膀上,小手紧紧拽着青年的衣襟,颤了颤眼睫,眸底充满失落道:“可你们之间...岂是她归了南阳便可以阻止的?”
她没将情意二字说出口,只是为两人留了最后一丝薄面。这两月里,宁南忧与李湘君走的近,她从未问过什么,就算府中风言风语,她也视作不见。而宁南忧也从未同她解释什么。
她并不知李湘君与宁南忧的过往,自然认为,就算李氏已成他人妻,他二人之间也还有过往情意牵扯,宁南忧心底自是还有李氏的,就算是利用,恐也难抑从前的喜欢。
宁南忧听着她的反问,默下了声。他在她面前从不提及李湘君,而江呈佳也总能巧妙的避开提及此事。宁南忧之前想,或许她并不想听他解释自己与李湘君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或许根本不在乎他是否与旁的女子亲昵。每每想到这时,他脑中总能浮现,两月前在后院,江呈佳亲眼瞧见他与李湘君相拥时脸上浮现的惊诧与失望的表情。
所以他一直认为,纵然他与李湘君走得再近,纵然府内流言蜚语亦有传出,她却连问都不愿再问的缘由,便是对他失望至极。
可若论她当真对他失望了,不在乎了;她又拼命的往他身边靠,拼命想要凭一己之力劝他放下过往,无论是之前她亲口承认,因知晓他身份略设小计嫁入侯府,只为守在他身边还是跟随他前往广州或是荒山奋不顾身的替他挡刀,她都做了。就去听书
不在乎他的,是江呈佳;在乎他的,亦是江呈佳。
她究竟在乎或不在乎自己,宁南忧至今也未弄明白。
如今她突然表明态度,更令他措不及防,早就酝酿好的解释也突然说不出口了。
不是他不想说,确切的说,是他已不知该如何向她提及,如何向她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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