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滋味?”萧予涵含着怒气,“皇后不如去问问董宁,问问婉萱,问问常欣,什么叫伤心的滋味!”
皇后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依旧强硬道:“陛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臣妾是皇后!陛下指责臣妾枉害嫔妃,可有凭据!”
萧予涵叹了口气,说道:“皇后,朕不想再跟你提过去,你心知肚明,朕也一样!现在朕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知道乌云珠的下落?”
皇后浑身发抖,“臣妾不知道!”
她一向在萧予涵面前维持着骄傲,此刻却几近崩溃,指着那盘未下完的棋大声道:“这是陛下上次来跟臣妾下棋,下了一半留下来的,您知道这个棋盘放在这里已经多久了吗?从董宁,到常欣,顾婉萱,现在,您心里只有一个乌云珠!那臣妾又算什么,陛下,臣妾算什么!”
萧予涵再也不想多说,面前的女人,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丝毫没变,他本就不该心存幻想。
“你算什么,朕告诉你,”他转身,“你是魏皇后,是魏丞相的女儿!皇后该休息了,无事就待在椒房殿吧。”
他的话犹如一记重拳,彻底击溃了她,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说道:“陛下!臣妾的父兄对朝廷社稷有赫赫之功,可您始终对他们颇多猜忌,提拔那些专和魏家作对的小人!陛下,魏家到底哪里对不起您,臣妾的父兄处处为了陛下着想,陛下都看不到吗?”
萧予涵仰天长叹,“皇后,若现在乌云珠站在你面前,头头是道的教你如何去当一个皇后,教你如何摆脱你的父兄对你的影响,你会满心感激的听她的话,照她说的去做吗?朕不是三岁孩童,不需要别人来对朕指手画脚!皇后,你难道还看不清楚,难道从来都不明白,什么是皇帝!谁才是皇帝!”
皇后大吃一惊,牙齿打颤,不由自主的放开了他的手臂,看着他大步离去,这些年,她永远都只能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这几句话,好像捅破了她心底一向的不平和屈辱,让她从满心怨恨和浑浑噩噩中有丝清醒。
皇帝,皇帝……是啊,他是皇帝,凭什么要听别人的?魏家再功勋盖天,也是臣子!她的父兄,她的父兄……她只觉得浑身冷汗直冒。
“皇后进宫十几年,有多少天真心对待过朕么?皇后对朕,没有厌恶,只有信任么?”他的话让她差点咬破了嘴唇,他觉得她从未对他有过真心,他居然这样认为!十几年的后宫生涯在眼前晃过,她都做了些什么呢?她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他宁愿去喜欢那些低贱的女人来羞辱自己吗!她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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