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别人都站在前面,谁也没有注意他们,这个位置正好听得见两人说话,又能看到前面的情况。其实台上两人说话的声音甚响,连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乌云珠上次听萧予涵说要听听百姓的声音,她也许折子读多了,也开始关心起国家大事来,所以才想跟着他出来吧。
她看着萧予涵,说道:“这许多人若知道今日你亲自来了,可要掏心挖肺的拿出本事来了。”
萧予涵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台上两人本在说着灾情,忽而话锋一转,又说道皇帝赈灾的情况,一人侃侃而谈,说当今皇帝如何仁政,体恤民众,文笔盖世,武力震慑四海,话没说完,下面已经有很多人点头附和。
另一个人冷冷哼了一声:“想不到有人到这有志馆来,竟是赶着拍皇帝的马屁!这倒是个一步登天的捷径!”
在场的人都是一惊,对面那人更是涨红了脸。
那人又说道:“当今皇帝虽有些想法,减免赋税,可权臣当道,胡作非为,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不顾受灾百姓,又因后宫,不顾名声,因宠失政!任由边疆常年征战,百姓流离失所,和这些比起来,那些小恩小惠,又算的了什么!”
这番话说出来,乌云珠都怔住了,下面的人鸦雀无声,台上的另一个人听了那番话,目瞪口呆,半响才道:“当今皇上仁政英明,是千古难遇的圣君,我走过大江南北,人人称道,还从未有人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你......你这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要以为有志馆,就可以胡言乱语!诋毁皇上,一样要杀头治罪!”
那人昂着头道:“我既然敢说,自有我的道理!便是皇帝在这里,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说这些话!你们有谁不服气的,便站出来,和我辩一辩,看看我所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乌云珠心里有气,“这个地方,是不是只有男人才能上去说?”
萧予涵笑笑:“那倒不是,只不过有志馆开了两年,还未有女子敢上去过。夫人是要上去为夫君我辩一辩么?”
她轻哼了声,对他的戏谑不以为然,皱眉道:“你不生气吗?这种恃才傲物,见识短浅的人,居然也敢上去侃侃而谈。”又想起那晚在梅园跟萧予涵谈及帝王将相的事情,很是惭愧,那时她实在不知天高地厚,若早知他是这样的皇帝,她又怎么会说那些话!
她看向萧予涵,不知道是不是他也正在想他们梅园初遇的那夜,正微笑的看着她,目光温馨柔和,丝毫没有介意台上那人的狂妄之言。
另一个书生道:“好,你倒说说,皇上他怎么个任权臣胡作非为,怎么任由战火不断,当今皇上重朝政,轻女色,天下皆知!又怎么因宠失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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