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珠看到他的时候,吓了一跳道:“陛下......”
他脸色有点苍白,想必是生着病又没休息好,一大早又去上朝的缘故。乌云珠忙道:“陛下用过早膳没有,赶快休息吧,病还没好呢。”
他淡淡道:“用过了,也吃了药。”
“那陛下休息吧,奴婢也该回去了。”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该叫我什么?”
乌云珠又羞又恼,急忙后退一步,“你......你别......”
他的表情几分打趣,温柔更深,就像昨晚对她的凶恶霸道从来没有发生过。
想到昨晚的事,乌云珠耳根都红了。
好在他不再提名字的事,对着那幅画也呆看了一会儿,有些出神,“这是我当皇子时候就拜的师傅,盛康六年去世的,来不及等到我二十岁真正亲政,否则......他很有思想,见识不凡,也很有才学,是我很佩服的一个人。他知道我喜欢大雁,临终给我认真画了这幅画,他说......第二天,他就去世了。”
他欲言又止,说说停停,又沉思了一会儿,乌云珠看到他眼里似有愤恨,似有愧疚,似有遗憾,似有落寞,这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平静无波的眼中的神情,她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看到乌云珠眼里的疑惑担忧,萧予涵随即道:“昨晚你也只睡了一会儿,我让李光先送你回去,你回家好好休息,以后的事,慢慢再说。”
以后的事?乌云珠猛地清醒,不懂他是何意,他们......哪来的以后?
皇帝的心思,再猜也是枉然,她由李光带着回到了兄嫂府中。陶燕茹见她昨晚进宫,今日中午才回,也没有多问,直叫她回房休息。
乌云珠回到房中,心又开始迷茫起来。
不管乌云珠如何表示过不愿意,但皇帝还是日日叫李光或者李光的徒弟富贵来接她入宫,她很无奈,又不敢不去。嫂子陶燕茹也不明白皇帝的意思,明明喜欢着这位小姑,却没有册封,不给名分却又日日召她入宫,但皇帝的心思不是别人能随意猜测的,她不敢多说什么。
萧予涵的风寒本就是自己喝酒喝出来的,没两日就好了。他每日都接乌云珠进宫,只日日叫她坐在他旁边,磨墨,看他写字,读折子,或是陪他读本书,添烛火,整理文案,用膳,吃好了再让她来收拾,泡茶,反正所有的事乌云珠全部一手包办了。
这些天她已经日日穿着他给的新衣裳,人要衣装,乌云珠看起来更加清丽翩然,他笑笑的看着,十分满意。乌云珠觉得,皇帝很喜欢使唤她,让她在他眼前走来走去,做这做那,她虽满肚子的疑惑,可只能逆来顺受。
偶尔也有大臣来求见他,这时候乌云珠就到内间去,看看书或是看看他写的字,她总觉得每次看他的字,就是存心要让她惊叹。他的字写的那样有气势,有形有神,真像是一个皇帝写出来的字,人如字,字如人,都说宋徽宗的墨宝流传千古,可他这个盛康皇帝的字虽和宋徽宗的字不是一个派系,却也不遑多让,在乌云珠看来,他的字实在更胜一筹,因为说到英明睿智,这不是两个能相提并论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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