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在她的唇间并没有散开，就被她收进了喉咙里，可是，那红唇一上一下的张合中，他还是看清了她的意思。

他没有动，任由她干燥的唇在他的唇间肆意，那是一种介于好或者不好之间的感觉。

不排斥，却也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若说刚刚是出于本能的心猿意马，那么此时却是潜意识的压抑住了男人的那种本能，爱已经不是他能承受得起的感情，他的心早已经交付给了伊人，再也分不出一星半点。

他冷静又冷酷，甚至，就连那唇瓣都是薄凉的。

“对不起……”

他早就知道她爱他，在还没有知道孩子之初，她虽然躲着他，可是，见面的功夫，她总是偷偷的看他，当时他是打从心里感激她，是以从来都当做不懂。

见面之后的几次的交集，一个不小心，两人的车子相撞，他送她去了医院，他总也记得那一天她在医院里挂水，他给她带了些吃的去接她，那时候，她的笑容就像是盛开的芙蓉花，美的让人无法遗忘……无法去破坏那种美好！

他不想让她伤心。

所以，总是用刻薄的言语去刺激她。

也许这样，不爱便不会伤吧。

可是，她固执的很，就算是寥寥片言，她也能自娱自乐，就算是被他刻薄，她也能转身就忘。

似乎没有办法可以阻止她爱他的脚步。

“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爱你！

你爱我十年，依旧固执如此，我爱她二十年，何尝不是固执。

凌小乔吻了一阵，他的反应的冷淡，让她心如死灰，她搂着他脖子的手在瞬间变得格外的无力。

“楚天宇，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因为，我从来没有说过，也许以后我也没有胆子再说第二次，所以，请你允许我此时这么说……我爱你！”

“我爱你，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你如同阳光一般洒进我的心里，我爱你，从我年少懵懂开始的念念不忘，午夜梦回……我爱你，从我靠近你的时刻，而你却总离我那么远……”

“这是我人生的第一次告白，我知道你不会答应，可是，请你不要开口来拒绝……我知道答案……就好……”凌小乔苦笑一声，终于下定了决定，松开了她攀附着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