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沫川平日里做人虽然温文尔雅,可到底是个男人,骨子里有股血性,被摁着打了两拳当即就要撸起袖子还回去。
寒泽礼喝的伶仃大醉,也就刚开始趁着厉沫川没防备时逞凶了会儿,接着就被厉沫川狠狠的反打回来。
眼见着寒泽礼颧骨都被打得青紫,一张分外俊逸的脸庞变得扭曲而狰狞,景欢彻底着急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两个混蛋!!”
她不管不顾的冲到俩人之间,一手拽着一方,颇为有些咬牙切齿。
寒泽礼站不稳似的往景欢身上一倒,格外狼狈的脸上竟然还带着几分高兴。
他嗓音微哑而雀跃的问:“景欢,你在担心我?”
景欢气得闭着眼深呼吸,没什么好气的否认:“没有!”
“我只是怕你们两个闹上热搜,好歹也是有名有脸的人,就算是要打,也该注意注意场合吧?”
寒泽礼低哑的笑出了声,有几分得意和兴奋。
他搂紧了景欢,带着酒气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女人白皙的耳侧,令小巧的耳垂漫上一抹艳色。
“景欢,景欢,景欢……”不迭的叫唤,令景欢感到莫名的心悸和无所适从。
厉沫川看不下去,蛮横的将景欢给拽走,随后冷冷的睨着寒泽礼,“你输了。”
刚才要不是景欢不管不顾的打断,喝醉酒的寒泽礼只能被他摁着头揍。
寒泽礼此时脸上的伤口也要比厉沫川脸上的多,眼巴巴的望着景欢,如同条丧家之犬。
厉沫川有些不屑的嗤声。
这样的男人,怎么配得上景欢?
“寒少,愿赌服输,以后不要再骚扰景欢,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话落,厉沫川带着景欢和夏花便上车离开。
寒泽礼脚步跌跌撞撞的追了两步,眼神有些茫然和阴冷。
季少衍追上去,扶着他,见他这幅模样,心底莫名一怵。
他这个好友真是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看着就可怕。
“寒泽礼,你没事吧?”
被扶着的人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笑了下,带着股狠意,“我没有输。”
景欢还关心他,心疼他,爱他。
他们藕断丝连,余情未了,也终有一天会旧情复燃。
他迟早要把他的女人给夺回来!
季少衍听不出其中的意味,只当寒泽礼是不服气,好脾性的顺从着应声:“是是是,你没输你没输,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欸,我先叫个代驾!”
……
厉沫川带着景欢和夏花一路回到别墅,先是将醉死过去的夏花安置到客房,随后便有些不放心的去看景欢。
先前为了方便照顾怀孕中的景欢,夏花一直都是跟景欢住同一间房,也方便处理突发情况。
但现在夏花自己就醉的不省人事,自然就照顾不了景欢。
厉沫川考虑了一下,提议道:“我在你房间里打地铺吧,有事方便你直接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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