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 沈休文和端木福从书房回到主卧休息。
刚进屋,沈休文就从端木福身后抱住了她,吻了吻她的耳侧。
端木福敏感地颤了一下, 抬手挥退侍女们, 娇声道:“文文, 你干嘛。”
沈休文把她侧过身来, 又亲了亲她的嘴唇,轻声问道:“福福,你好些了吗?”
多年精力终于得到释放的机会, 前晚他到后来就有些失控, 来了几回都还有没过够瘾的感觉。
若是可以, 他真恨不得几天都在房里不出门。只是,先是出了修路工中毒的事,再是端木福昨夜觉得腰疼得厉害, 他只好又忍耐下来。
端木福小脸一时微红,情不自禁地低了下头,随后又抬眸嗔道:“文文,你待会可要轻点待我。”
她心里呜呼,敦伦之事虽是很有滋味,但实在累人得很。她本以为自己比一般女子要强健许多了, 但对上她家文文,一下子就成了渣渣。
沈休文脑中闪过某些画面, 一下直接抱起了她, 低哑道:“我保证温柔, 我的公主殿下。”至于轻重问题,还是待会再具体讨论吧。
端木福惊了一下,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双眸含笑道,“文文,我想先沐浴。”
“那我们一起洗。”沈休文跃跃欲试道。
夫妇两人如今才是真正的新婚,自然又是一夜如胶似漆。
修路工中毒的案子,经过沈休文手下人的顺藤摸瓜,最后竟找出了一个沙蒙埋在墨城的细作。那细作是沙蒙和大宁的混血儿,他大宁血统的母亲被带他父亲带去了沙蒙那边,而他以孤儿的身份留了下来,并在牢房里当上了衙役。
沙蒙那边让他有机会就暗地里制造混乱。这人谨慎聪明,这两年还真鼓动掀起过几起治安案件而不为人知。
这次他本以为也是万无一失,没想到却被沈休文让人揪了出来。
他为了活命,最后想要投诚,把不少他知道的沙蒙的事都说了出来,还表示可以替北昭去沙蒙打探消息。
沈休文觉得他身世可怜,有值得同情之处,但这样的墙头草,就算能力再大,他也是不会要的,他直接让李思明按律法处置此人,以慰那些无辜死去的修路工人的在天之灵。
不料李思明却又匆匆过来找他,说此人临死不甘,吐露说知道一个大秘密,非得跟沈休文单独讲。
李思明见其不似说谎,想了想还是来禀告一声。
沈休文一听那人说出的“大和尚”三个字,就立刻想到了自己的二师兄无尘大师。
他心里叹了一声,去端木福书房跟她说了两句,就去了墨城的监牢。
那人一见沈休文出现,立刻认了出来,忙跪伏到他脚下道:“沈大人!世人都知道您是个重诺守信之人,小的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只是母亲还在沙蒙鞑虏手中煎熬,实在不敢去死,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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