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这里有我在,你尽管放心休息便好,天亮的时候我自会喊你!”白天躺了一天,缘桦精神十足无心睡眠,正在一旁擦拭慑心,所以一听到异响便在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乌凡这边正要躺下,却听楼上传来一阵跌跌撞撞的声音,是那木逢春从楼梯上滚落下来。
“老骗子!你怎么大半夜的还不消停!”缘桦被这动静吓了一跳。
“小友不好了,老儿好像瞎了!”木逢春一个骨碌爬起身来,紧张兮兮道。
“看拳!”缘桦闻言二话不说,向着木逢春面前砸了过去。
“小秃驴!你疯了!”木逢春闪身躲到了一旁。
“我看是你疯了还差不多,好好的在这说什么胡话!赶紧回去,不要打扰老大休息!”缘桦一脸嫌弃。
“嗯?”木逢春探手在面前晃了晃,“还真是…哎哟!早知道老儿就多等一会儿了,这把骨头差点被摔散了架。”
“木前辈,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乌凡急忙问道。
“老儿也不清楚,就是突然见到眼前一阵白光划过,然后听也听不到,喊也喊不出来…”木逢春掏了掏耳朵,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全部恢复正常。
“缘桦你呢?”听过木逢春的解释,乌凡看向缘桦。
“我?我怎么了!”缘桦挠了挠头。
“什么怎么了!小友是问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木逢春没好气道。
“这话还用你解释?我的意思是说我什么也没有感觉得到!”缘桦白了木逢春一眼。
同种异常影响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二人身上,就在乌凡冥思苦想之时,忽然有一道黑影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了木逢春的头顶,来者正是乌云!
“哎哟…嘶…”之前的旧伤未愈,让木逢春心有余悸,暗道这家伙该不会是趁着那施雪雯不在,来寻仇来的吧?
“小友!老儿知道你有些本事,能不能将这黑…乌云劝走?”木逢春惊得满头大汗。
“木前辈不必担心…”
劝说了木逢春一句,乌凡越听越是心惊,可他还没等开口询问,就见乌云没了动静,然后身子一软,摔在了木逢春怀中。
“木前辈,你留下照顾乌云!缘桦,快带上慑心跟我过去!”乌凡已经大概猜到了缘桦之所以没受到影响是慑心起的作用,急忙吩咐道。
“哎!小友!你让老儿留下可以,但是要把黑猪带走啊!”木逢春下意识喊了一声,然后急忙捂住了嘴,好在怀中的乌云没有察觉。
“呸呸呸…这黑猪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是血!”
乌云毛发黑亮,完全掩盖掉了暗红色彩。
木逢春惊呼一声,急忙将乌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检查起它的伤势来。
…
“老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深夜,城中一片安详,只是偶有迟睡的灯火,安抚着前刻的惊慌。
“乌云说长老那边有危险!”乌凡眉头一皱,听乌云解释,刚刚它还没来得及防备就被人重创,是施雪雯及时出手才将它得到机会逃了出来。
“老…”缘桦还要说些什么,却被乌凡捂住口鼻藏了起来。
片刻之后,只见一道身影翻墙而过,落在了惨白的月光下,然后又身子一轻跃上了另一个屋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吕纯!”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这人的相貌特征实在是让人过目难忘,他瞳孔一缩,没想到这厮竟然会随着自己来到了这个地方。
乌凡没有心思去追,急忙与缘桦闯入城主府中。
“找到你了!受死!”经过一处拐角,忽然有一道刀光刺破夜空,向着乌凡斩来。
“冯虎将军!是我!”乌凡躲过这刀,急忙开口。
“哪里逃!”冯虎还是不依不饶。
“老大!这冯虎怎么疯了?”缘桦紧张道。
“不对,他应该是受到了同样影响…”见到冯虎双目被白雾灌满,乌凡急忙对缘桦吩咐道:“快!快用慑心!”
“明白!”虽然缘桦平时嘻嘻哈哈,但能掌控慑心者又岂会是凡辈?立刻领悟了乌凡的意思。
他脚下一定,口中诵念出一串串晦涩的音律。附和着音律节奏,他手上动作不停,将慑心摇晃得叮叮作响。
一道淡淡的波纹扩散出去,冯虎眼中的白雾立刻消失不见了。
“冯虎将军!你清醒一点!是我!”担心冯虎冒冒失失伤到他自己,乌凡急忙阻止住了后者动作。
“乌凡兄弟?”冯虎面色一惊,有些惭愧,“乌凡兄弟,刚刚我还以为…”
“先不说这个,施长老呢?”乌凡心头狂跳,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施长老…糟了!乌凡兄弟快随我来!”冯虎闻言面色慌张,急忙冲了出去。
“缘桦,他们也受到了同样影响,你可能帮忙解决?”乌凡指向了远处的士兵。
“没问题!”缘桦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你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见到冯虎正在远处招手,乌凡急忙吩咐了一句。
“老大尽管放心,这边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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