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差点笑出声来,这位大小姐天天端着,看来是气着了,居然说出如此粗鄙的话,这是连人设崩了都不顾吗?
吴双突然遇到个唱反调的,自动开启战斗机模式,诘问道:
“人家既是秘密训练,你又是从哪看到的?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不如趁着老师也在,好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帮着灵渠队拉偏手,合着伙一起羞辱我们!”
曲安安高高昂起下巴,嘟囔了一句“无知的半妖”,便不再说话了。
“噢噢噢,看她默认了!老师你可不知道,今天曲安安合伙外人欺负我们!灵渠队超级不要脸,不知从哪召来一大堆蛇吓人!毕小强,你说是不是!”
毕小强一脸尴尬,勉强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想提起这件事。
吴双见他这幅怂样,气就不打一处来,叽叽喳喳抢着把争场地的事说了,激动地指着欢颜说:
“咱们的人受了内伤,这件事难道就黑不提白不提了?老师你可得给我们出头啊!”
“放屁!”
霍阎王粗眉皱成一个川字,拍着桌子吼道:
“当老子什么都不知道吗?先动手的是欢颜,你们TM哪点占理了?就是闹到组委会,停赛的也是咱们!我说你们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灵渠队都敢惹!~哔,都给皮紧点,开赛前不许再闯祸!”
吴双嘟着嘴小声嘀咕道:“耗子扛枪窝里横!天天冲着我们疾言厉色,一见灵渠就怂了。”
霍阎王独眼恶狠狠瞪过去,口气不善地问:“你说什么呢,大点声!”
欢颜握住吴双的小肉手使劲往后拽,可惜她没什么力道,一下就被吴双甩脱。
吴双挺着小胸脯上前两步道:“我说你偏心眼!明明是灵渠队把欢颜打伤了,你却胳膊肘往外拐,跪舔灵渠队!”
欢颜一听,恨不得把吴双拖进小黑屋面壁,可她现在根本动不了,只能瞪着她圆滚滚的后背。
偏偏吴双刚向前走了两步,欢颜只得欠起上身拉人,手指还没碰到,胸口先传来一阵巨痛,只好咬着枕巾忍痛。
岂知霍阎王不怒反笑,拍着胸脯大吼道:“老子就是灵渠的,不向着母校向着哪个?”
这话一出口,屋里所有人的傻了。
曲安安喜得眉飞色舞,吴双则默默退回床边,垂头玩起了手指头。
霍阎王不屑地冷哼道:“不知道就问,别TM不懂装懂。那群狐狸当然有窟!玛德,回回他们都防贼似的在窟里秘密训练,却霸着场地,明目张胆地观察其它队的情报。我就呸,那群狐狸精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老子没少上他们的当……”
霍阎王越骂越溜索,到后来满嘴都是不可描述的脏字。
吴双一开始心虚没敢拦,可后来实在听不下去,终于冒着被炮灰的危险行使职责。
总算在霍阎王没失去理智前,呼唤起他的记忆——他和老虫子的约法三章。
“滚滚滚,你们这群小崽子是探伤的,还是来捣乱的!都TM给老子滚出去!”
霍阎王把人全轰走后,笑嘻嘻凑到欢颜床前,弯着身子小声说:
“好消息,灵渠队邀咱爷俩转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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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白子腾:少帅一直抱着你不撒手,阿九的牙都恨得要磨碎了。
欢颜:你是牙医?
白子腾:……我的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