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腾呵呵一笑,直接将她推到松萝秋千上,笑道:“花两个多月才做好的,喜欢吗?”
欢颜完全感觉不到身下有东西,整个人好似悬在空气中,身子绷得僵僵的。直到双手切切实实摸到身下的松萝实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还真是好东西!
笑容展至一半,忽想到这东西只不定是为讨好哪个做的,心情急转直下,抬腿就是一脚,要他不要再避重就轻,讲重点!
白子腾也不闪避,生生受下那一脚,说是手机一到青丘就被姑姑没收了。
欢颜撇撇嘴,别过脸不再理他。
白子腾这回却不再哄,语气平平说了下去:
“你走后不久,姑姑就来青城接我们父子回去,结果一到青丘,爷爷就把我爸囚禁了,然后断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消除了我在青城生活过的所有痕迹,现在……呵,我现在是纯血了!”
“纯血?怎么可能?”
欢颜惊得猛然回头,不妨动作太大抻了脖子,疼得嘶嘶抽气,生理泪水可耻地落了好几滴。
白子腾从袖子里翻出一个小瓶,倒出些透明的软膏,快速搓了几下,抹在她脖子上。
大夏天的,他手上却传来阵阵凉意,很是舒服。
这软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气味不是寻常膏药味或中药味,而是散发着清清淡淡的幽香。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竟然药到病除。
欢颜没心思问药膏的事,只不住催着问他怎么变成的纯血?
白子腾脸上笑意渐去,浮上来一种成年人脸上常见的神态,缓缓讲起了青丘的事。
青丘尚古,至今仍沿袭着宗族制。
小门小户也就罢了,那些源远流长的世家大族却极为重视。
白父是赫赫有名的凤阳白家之后,二房唯一的嫡子。
他有一位胞姐,也就是白姑姑,嫁到云都白家,是姨作婆。
白姑姑婆媳融洽,夫妻和美,只苦于无子!
一家人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来个庶子,却于去年被爆出不是亲生,且人证物证俱全。
白伯父不能生养,嫡出两位兄长又死于当年的佐王之战,亦无所出。引得几个异母兄弟闻风而动,天天逼着过继自家儿郎 。
白姑姑夫妇与婆婆统一战线,转而向娘家求子,且指名要血脉最近的侄子——白子腾。
于是就有了白姑姑的青城之行……
都什么跟什么啊啊啊啊啊!
欢颜听得头都快炸了,白子腾这哪里是回什么老家,分明是穿越到古代!
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表哥娶表妹、过继儿子、长房嫡子那一套。
我地个妈妈啊,他们为毛不原地爆炸?
欢颜似懂非懂听了个囫囵,直接问:“所以你成了白姑姑的儿子?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姓白,名字不改也没什么分别!关键你是怎么从半妖变成纯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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