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嘴机关枪似的,说话的时候还手舞足蹈的表演着,颤颤悠悠的让我眼晕。还是灵儿照顾我,轻轻的挽着我,顺道给我提神。我晕,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在那个村子里转悠,这丫头还真是傻大胆。
我连忙赞美:“你可真勇敢!野道士佩服的紧了!我们也发现奇怪的事情了,怪害怕的。清晨的时候,我们看见二十多个人,顺着那个方向过去了,好像还抬着东西,是不是盗墓的?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村子里的人吧?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就赶紧给你打电话了。”
段青竹很满意我的回答,也过来挽住我的另一只胳膊,蹭呀蹭的,害得我另一只胳膊很疼。她继续说:“你们也看见了?不过数目不对,不是二十多个,前后一共回来了一百多个!还抬着五六十个死人!”
我和灵儿身体俱是一颤。救出来一百多人,莫非同时破坏了五个河图阵?是谁干的?一个人分别干的还是几个人同时干的?不管是谁干的,应该是友非敌了。**讲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看来活着的村民都被救回去了。似乎没什么需要我操心的了,别耽误我过年。
灵儿也是心情大悦,轻轻的靠在我的身上,不管我身边还有什么人了。我转脸对段青竹说:“我估计,他们是盗墓的,不过墓地里可能有尸毒,应该让没死的村民吃一颗你师父的药丸。”
段青竹离开了我,“切”了一声:“那些药丸都让王勇带走了,麻烦了,这可怎么办?”我一愣,徐州到洛阳,也就是五六个小时的车程,王勇现在怕是已经到洛阳了。
段青竹却跳了个高,拿腔拿调的说:“不过呢,我这里刚好还有一大瓶,比师父的还多呢!”我晕,逗我玩呢,这孩子!
再晕一个,许由刚拿出来的时候,看他郑重其事的样子,我还以为这药有多珍贵,原来早就是批量生产的非处方药了。老狐狸厉害啊!希望这只老狐狸平安无事才好。
看来武警和部队都用不着了,本来我还打算让他们强攻呢。手枪子弹不太好使,但我推断大口径的步枪还是管用的,狙击步枪最好。从昨天的情况看,电击也是个办法。
我对段青竹说:“看来武警和部队就不要麻烦了,不过那些村民刚盗墓来着,不要让他们和外人接触。最好让警察围住村子,戒严十天半个月的。还有,要强制他们把药丸吃下去,不听话的,让警察叔叔揍他。”我还想着后背挨那一拳呢,不能白挨了,嘿嘿。
段青竹又“切”了一声:“还要你说,我早就告诉警察了,起码戒严半个月!至于部队,你以为我是谁啊!找不到师父,我一个人也拉不动!就是警察,昨晚我还是打的110呢!”
晕,原来不好使。真是阴差阳错啊!不过结果是好的就好。
段青竹把药丸倒出来大半瓶,交给了开车的警察,严肃叮嘱说:“请回去告诉杨大队,在那个什么前郭庄支一个大锅,煮开水,把这些药丸放进去化开,再加十斤板蓝根,搅匀了。前郭庄的村民要喝,参与行动的警察也要喝。”
开车的小警察二十出头的样子,看样子对段青竹颇有好感,嬉皮笑脸的牢骚着:“段司,我们一个大队被你折腾了一晚上了,这还有完没完啊?不是前郭庄,是钱戈庄!这个村子是徐州有名的长寿村,传说是彭祖的后代。这下子,全完了!”
我走进前去,对警察说:“这附近有古代墓群,很可能有重大的考古发现,我刚才看见盗洞了。你们最好抓紧时间检查一遍,别让村民先进去了。”
警察有点莫明其妙的看着我,眼神好像说:你谁啊?!然后对段青竹笑笑,发动起警车“乌拉乌拉”的开走了。
大师我心情很好,不和你计较。太阳当头照,我带着两个大美女,沿着河边溜溜达达散步去!
逝者如斯夫!嘿嘿。
注:公元624年,尉迟敬德开挖运河,将汶、泗引至济宁,顺泗水下流,南达徐淮。公元1194年,黄河在今河南武阳决口,灌封丘南下,夺泗水,从今淮阴夺淮入海。公元1283年,元朝兵部尚书李奥鲁赤主持疏导济宁以南泗水航道,开凿了从济宁至东平的济州运河。公元1289年,开挖会通河,从东平北至临清。济宁以南至徐州,夺泗水为运河。
另:朱熹《春日》:“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宋室偏安,“泗水之滨”沦金。朱熹终其一生未曾北上。诗中“泗水”暗喻孔门,春秋之时孔贤曾弦歌讲学于洙、泗之间,桃李春风,教化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