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蝉玉看着邬元化走出了十几步外,眨了眨眼睛,咬着嘴唇,有些羞恼,“你还不承认?”
王仲云低下了头,拳头突然握紧。
邓蝉玉看着他的手,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隐隐泛起青筋,他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只即将扑出山林的一只豹子,邓蝉玉忽然有些后悔了,不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自己捉弄了他。
她只是想气气他,因为他说过的一句话,虽然很不喜欢这个比自己大不多少的小男人,黄飞燕看上的男人她又怎么会喜欢呢?
可也不是太讨厌他,怎么就这么开不得玩笑?
邓蝉玉无论看起来再成熟,终究还是一个女孩,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喜欢恶作剧。
可她不知道,恶作剧有时候会引来杀身之祸。
孩子也分很多种,好的,善的,被杀的,也有喜欢,杀人的。
她笑了,像一个女孩在像情郎撒娇,“你不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王仲云还是垂着头,这次手臂已经绷紧,全身都已经绷紧,像一把拉满了弦的弓。
人群缓慢地靠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那个刚才逃走的青年不知怎么又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
邓蝉玉自顾自的道:“今天早上,你是不是从皇宫方向飞了过来?”
无人回答,仿佛王仲云变成了哑巴,而且还是个聋子。
邓蝉玉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忘了所有的人,笑得开心快乐,“本姑娘早起,正在院中练剑,就看到一个人飞得好慢,还时不时的东张西望,你说,你是不是想偷看哪家姑娘洗澡?”
她笑得眼眼睛眯在了一起,笑得花枝乱颤,“当时好想一石子把那个呆头鹅打下来,看他的贼眼还怎么四处乱看?要是还敢看,就砍下他的贼手,嘻嘻,笑死我了。”
她还想说,王仲云却抬起了头来,看着她,笑得有些邪恶,像一个淫贼,嘿然笑道:“现在我还真的想看你洗澡的样子,一定很美是吧?”
邓蝉玉的笑容慢慢凝因了,冷冷地道:“原来你果然不是个好人,那镇外的人是你杀的,还有那刚才铺里的人也是你杀的了?“
王仲云竟然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她,嘴里啧啧有声,像在看着一个全身没有寸缕的女人。
他不但看,还伸出了手,嘴里还说道:”我不但有一双贼眼,还有一双贼手,喜欢看,还喜欢摸,呵呵。“
邓蝉玉咬着唇,悄悄地退了两步,本能地用手护住了柔软挺拨的胸膛,尖声叫道:”你敢。“
王仲云笑道:”我不但敢,而且,不从的人我还有好多方法对付她们,你想不想听听?“
邓蝉玉终于害怕了,用颤抖的声音道:”不听,不听。“
她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道:”快来人,救我。“
那个偷看她的青年大吼一声,从王仲云身后疾冲几步,铁棍抡起扫了过来,风声险恶,这一棍势大力沉,绝不是一根木棍所发。
棍影如山,竟将邓蝉玉也罩了进去,已经全然没有了怜香惜玉的情怀。
有的只是恶毒,狠辣,残忍,无情。
邓蝉玉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不知所措,看着王仲云的手伸了过来,这一刻,她忽然想和他一起被棍打死。
这个淫贼,在这个时候,居然,抓住了她,碰到了他不该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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