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偏殿,只有一只很大很高的木桶。
桶里的水已经很多了,几个纤细柔弱的宫娥还在不断地往里添水。
王仲云呆头呆脑地站在桶旁,想去帮忙,却被那两个一直跟着他的少女制止,只好站在一旁像个傻子一样的笑。
这宫内不是还有那些太监,不是,是侍者,为什么不让他们来干这些粗活?
当水快要溢出桶沿时,她们用手试了一下水温,又向水里洒了一些花瓣,偷偷地瞄了一眼王仲云,这才捂着嘴笑着走出了这间浴室。
等她们带上了门,王仲云顿时感到浑身都在痒,他看着那两个少女,她们也在看着他,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不但不走,而且还在脱衣服,左面那个大大的眼睛的少女甚至背对着他已经脱下了鞋。
宽大的棉袍滑落,雪白细嫩的脚趾,纤细的足踝,都暴露在了温暖的空气中,缎子般光滑地肌肤莹白如玉。
她们还在一刻不停地脱,衣服还在不断减少,冬日里实在是穿得太多,脱了很久,少女已经很累,喘息着,又似呻吟。
相比之下,王仲云就懒得多了,扑通,他已穿着那件脏衣服跳进了木桶,然后便闭上眼,整个身子都埋进了水雾中。
少女们却没有放过他,水声哗哗,她们也跳了进来,温室内花的甜香,少女的体香,右面那圆脸少女格格地娇笑声,很快便让王仲云迷醉。
王仲云索性放开心怀,享受着她们温柔的揉搓,那身脏到极点的衣裤也被丢了出去,一套摆放得整整齐齐地衣裳正放在桶旁。洁白的中衣,尖顶长靴,也不知是从哪里找来的。
商朝真是开放,王宫真是开放,少女们手法熟稔,动作轻柔,显是受过训练,王仲云将头靠在桶椽,心中感叹。
大眼睛的少女看着他那这半年多来厮杀争斗练就的强健的胸膛,大大地眼睛中也有水雾升起。
门外忽然间有人笑道:“王将军,大王让鲧捐送衣物来了。”
这声音又尖又细,好似捏着脖子发出的声音,然后这个人便推门走了进来。
王仲云刚听到这人说话时,便猜到了他的身份,等到这个人走到近前,又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浴室里忽然多了一种怪怪的味道,很臭,又腥又臭。
是个和朱升一样的侍者,只是这个人没有朱升的正气,尽管他的笑看上真很真诚,眉宇间却有一种阴沉沉地感觉。
怪不得不用侍者来侍浴,这味道,浓烈淳厚。
鲧捐躬着腰,侍者走路的姿势很怪异,腿总是分开的,像老太婆,脸上谄媚地笑着,将一套手中沉甸甸地衣物小心地放下,轻轻地瞟了一眼少女。
那两个少女顿时便站起身,匆匆地跳出,胡乱穿上衣物,惊慌逃出。
王仲云看那身衣物,不明白帝辛什么用意,明明已经有了一套,为什么又另送了一套,而且,怎么看都像是侍卫们穿的衣式,却又有些不同,质料似乎更加考究。
鲧捐没有走,手却伸进了浴桶,那只手很凉,又很腻,还在王仲云的背上轻轻地掐了一下。
王仲云顿时感觉掉了一桶的鸡皮。
他已在浴桶中站起,已决定走出去。
他一件件在穿着,从里到外,那衣物很温暖,很舒适,很平整,没有一丝褶皱,他的眉毛却皱成了一堆。
鲧捐不时的摸着他的手,摸得越多,笑得多阴柔,越亲切,眼睛上下乱瞟,看样子还想摸他身上别的地方,只是终究不敢。
浴室里过了这么久,还是很热,王仲云却感到全身都在冒着冷汗,终于到了发作的边缘。
你没被太监摸过,不会想到被他们摸到是什么感觉.
老子管你这是哪,老子管你是谁,要敢再摸老子一下,老子就把你扔进桶里用老子用过的洗澡水淹死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可是历史上那狐狸精身边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仲云看着鲧捐的手又偷偷地摸了过来,瞪着他,正要动手,鲧捐的手却忽然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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