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立灰头土脸,披头散发,双眼无神。
这三天,严立被欺负惨了,一口饭没吃,倒是喝了不少黄黄液体,以前他欺负众杂役,动辄打骂,拳脚相交,如今落魄的凤凰不如鸡,众杂役有仇报仇,没仇的也落井下石,不打白不打。
严立被揍得鼻青脸肿,眼睛肿的都快睁不开了。
一见到严立,刘肥肠气不打一处来。
可怜自己一身的内息,莫名其妙没了,医坊的医师百思不得其解,只猜测疑似是中毒散功了,想要恢复到原来的水平至少得苦修三五个月,苍了个天呐!
还有那些辛苦赞起来的金币……
而这一切,全是严立这个龟孙子害的,要不是身上有伤,恨不得打死这个坑死人的玩意。
谷行:“刘师兄,就是这个小人害得我们差点变为仇人,我把他交给你处置。”
刘肥肠满腹憋屈和不满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阴森森道:“你个乱挑事的狗孙子,谷兄弟一个心胸宽广宅心仁厚不计前嫌的人,你竟然诬赖他是坏人,还唆使我来为你主持公道,主持你大爷的公道,就你这种小人,活该被人活活打死。”
严立早就崩溃了,一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跪倒哭喊:“刘师兄,我错了,看在我把全部家当,整整3个银币,送给你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不提3个银币还好,一提起来,刘肥肠更生气了,龟孙子,王八蛋,你个鸟人,破口大骂。
严立像个小娘们一样哭哭啼啼,求饶不止。
刘肥肠骂累了,瞪眼道:“你他么的求我干什么,我受点伤吃点苦算个屁,你让谷兄弟受了多大的委屈,你自己算算。”
严立匆忙转向谷行,一个劲地磕头赔礼:“谷老大,谷爷爷,你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吧。”
谷行随意挥挥手,南宫光一把扯住严立的头发,把他拖了出去。
谷行倒了两碗酒:“刘师兄,消消气,干一个?”
刘肥肠受宠若惊:“一个怎么成,怎么着都得走三个,干!”
很快,一坛子酒干光,开了第二坛。
刘肥肠满面红光,飘飘然起来,他这个人本来就话多,喝多酒了就更啰嗦,根本停不下来,几乎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倒省得谷行套他话,便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谷行若有所思:“这么说,只要推开‘晋升堂’的大门,我就可以晋升外门。”
刘肥肠大着舌头,打着饱嗝道:“没错,谷兄弟,宗门为杂役弟子专门设立了晋升堂,就在山上,堂前有座石门,只要推开那道石门,便可进入晋升大殿,直升外门。只不过,那道石门非常笨重,非力道达到500斤不可推开。”
谷行哦了一声,恍然。
刘肥肠忽然问了句:“谷兄弟,现在你有多少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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