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要拉门走人,被钱无用拉住。
转头对钱通天说道:“你以前威风的很,这一点不假。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还是收敛一下脾气吧。”
钱通天看向他,钱无用又道:“不用瞪我,实话就是这么难听。”
又对天奭劝道:“道友不用跟他一般见识。”
天奭梗着脖子,也不说走还是不走。
“他要是走了,别人可乐了。”钱无用对钱通天说道。
“天奭道友,莫要生气。老道也是一时情急,还望不要挂怀。”钱通天也明白其中厉害,换副脸孔说道。
“行了。他都说这话了,已经非常不容易了。你就别再生气了,想想他也对你有用。”钱无用对他安慰道。
正当天奭表态说话时,包间门被推开了。
跟天奭撞个满怀,对他说道:“天奭兄为何不在家,却在此召我前来。”
天奭刚要说明情况,只见尾火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伏地一头磕了下去。
“这也不过年不过节的,为什么行这么大的礼?”天奭奇怪对他问道。
尾火虎也不回话,只是跪在地上全身打颤。
嘴中喊道:“不知老爷大驾光临,请恕小得罪过。”
“别闹了,找你还有事呢。”天奭伸手就要扶他起来道。
尾火虎也不起身,头低得更低。
“恕你无罪,起身吧。”钱通天说道。
尾火虎这才敢起来,对钱无用躬身行礼,也没有说话。
天奭这才能明白,尾火虎根本不是对自己下跪。
“你也认识他?”天奭对尾火虎指着钱通天问道。
“天奭兄不得无礼。”尾火虎把他手抓下来说完后,又道:“那是老爷,岂敢不识。”
钱通天听他们的称呼,越听越别扭。
说道:“你们互相称兄道弟,是不是有点乱啊!”
“那该怎么称呼?”天奭对他问道。
“你与我互称道友,再跟他称兄道弟。他在呼我老爷,你不觉得有点乱吗?”钱通天问道。
“小的岂敢如此,以后也称天奭兄为老爷。”尾火虎听出话音,说道。
“凭啥啊!我跟你先认识的,他说啥就是啥了。”天奭对他不同意道。
尾火虎用恳求的目光,对他说道:“天奭老爷别玩了,很容易出人命的。”
天奭不知其中缘故,犯起倔来道:“我从见到他就被玩,已经忍够了。这次决不妥协,你们看着办吧。”
钱通天也不脑他,看向尾火虎笑了笑。
这一笑把尾火虎吓得差点尿裤子,"扑通"又跪倒,抱着天奭的大腿哀求道:“求你别再闹了,我就愿意叫你老爷。”
天奭见他可怜兮兮的,可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哎呀算了,时过进迁。既然天奭道友喜欢这样称呼,就各论各的,别再难为了。”钱无用对钱通天劝道。
钱通天一摆手道:“随你们吧。”
尾火虎好似被大赦一般,起来躬身对钱通天说道:“谢老爷宽宏大量”。
说完又拍马屁道:“祝老爷法通天下,截门重耀。”
一会一个样,一样不能少。
钱通天受用道:“嗯,此言有理。”
要是换成“天空飘来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会有多少道友拿砖拍我?
又对他说道:“命你速去把长耳定光仙和申公豹叫来,不得有误。”
“小的遵命。”尾火虎回完,就要转身走人。
“等等。”钱通天叫住后,又对他问道:“可知如何对他们说?”
“小的听命老爷,还望老爷教诲。”尾火虎躬身回道。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钱通天暗示道。
尾火虎眼珠转了转,回道:“老爷放心,小的明白。”
“去吧。速去速回,莫让我久等。”钱通天摆手道。
尾火虎躬身退出包间,不知去向。
天奭看他走了,心里很是奇怪,想道:“他们到底都是什么关系?”
“一会长耳和申公豹来了,你先跟他们聊会。我与钱无用先回避一下,一会再见。”钱通天对他说道。
“为啥?”天奭问道。
钱通天笑了笑,对他问道:“要不你出去把酒单买了,我在这等他们?”
“请。”天奭伸手请道。
钱通天和钱无用走出包间,天奭独自一人等着他们来。
不多时,包间门再次被推开,风风火火进来三人。
“天奭道友好久不见,真是想煞死贫道了。”长耳对他热情拥抱道。
“多日不见,小道也是很想念道长。”天奭起身迎合抱住道。
瞄了一眼申公豹,只见他脸色阴沉,皮笑肉不笑看着自己。
“怎么只有你在这?”尾火虎看眼屋内,问道。
天奭没有回话,长耳警觉问道:“难道还有别人吗?”
天奭双手一摊,没有言语表情诡异。
长耳觉得不妙,回身抓住尾火虎的衣领问道:“说,你的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请道爷息怒。”尾火虎见撑腰的人不在,赶紧讨饶道。
长耳眼角收缩,斜眼想了一下。
果断松开尾火虎,就要夺门而去。
突感一种无形的气息从门外渗进来,长耳表情大变,不由自主的向后连退三步。
申公豹也感觉到这股气息,面色从阴沉转变成喜色,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