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并非是插科打诨的时候。
“你小子在哪浪呢,在房子那里我就去找你,些许困意涌上心头,我需要去周公他老人家那里好好养伤。”
“如你所愿。”
一进房门,梁辰有些傻眼,一会不见,只见张国青手捂着小腹,脸色苍白,似乎是犯了什么隐疾一样。
“咋了,一会不见,你捡肥皂去了?”
张国青白呲啦的脸,嘶声到,“捡啥肥皂,在地上捡肥皂也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梁辰很想说当然有可能了,但是转念一样,这会是2006年,捡肥皂这个词的意思,仍旧只是他的字面意思,还没有升华到高层次上来。
我只能给你一个劝告……一个忠实的劝告……
一定不要睡在制高点的正下方。
我的猫似乎是有几天不见,分外想念,一跃而下三千里,直挺挺的砸在我的命根子上……
那感觉,酸爽的无以复加,就像是苏联的大伊万砸在新地岛,要将我活生生的撕裂。
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要爆炸,整个人灵魂出窍在飞。
飞到天涯永不会……
万语千言最终汇成一句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瞬间,我觉得,它绝对是我的仇人托生,这辈子要折磨的我死去活来……
面对我的滔天怒焰。
它却淡定的如同老僧入定,又似远离红尘,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我,一个人装比。
嘶~~
梁辰长出一口凉气,看看柜子的高度,再看看在旁边深藏功与名的胖橘,稍微的想了一下,就感觉某个部位莫名的疼痛。
这尼玛,也太过残酷,比千年杀还要要命啊……
他同情的看着张国青的敏感部位,忍住笑意,“你……枪……没折吧……那样的话,只能去当大内总管了……”
“滚!我特么现在迎风还能尿三丈!不信比一比!”
看着他脸色惨白怒发冲冠的样子,梁辰很是知趣的闭上嘴巴,他可不想把橘猫的仇恨拉过来。
啧啧啧,十橘九胖,小炮弹一样砸在那里,不要太酸爽。
“还好,还好,还是个太字,没有变成大字就好。”
“劳资是木!”
“行行行,你说了算,你是本字都行。”
“……”
本着乐于助人、团结同学、帮助同志的习惯,梁辰这个五讲四美三热爱的好少年,自然是选择留下观察一天张国青的情况,万一有什么不着头的地方,赶紧喊120给他带医院去。
毕竟,18、9的小伙子,自己去看男科或者泌尿科的话,无法舍下面皮。
看着张国青那难受的样子,知道他需要时间缓一缓。眼下么,自然是转移注意力好一些。
“给你讲个笑话?”
张国青先摇摇头,随后还是点了点,瞪橘猫一眼后,开口“还是来一段吧,转移下注意力,总是好的,不然我想杀了它!”
“记者来到南极访问一群企鹅,记者问第一只企鹅,你一般每天都干嘛?企鹅回答吃饭饭,睡觉觉,打豆豆,第二只企鹅回答也是吃饭饭,睡觉觉,打豆豆,当问到最后一只企鹅时,……”
“你能不能来个新一点的,我知道,最后一个是豆豆。”
“就你能耐,且听着!记者自以为聪明的问道,你一定就是豆豆吧?最后一只企鹅羞红了脸,腼腆的摇了摇头……”
“啥?真不是!”
“我是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