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在美国读书,即便是旅游也多是去海岛,如今想想草原却是从没去过,倒也是极大的遗憾。
宋寒川这会是真的忍不住笑了:“但凡到了草原的人,谁不参加围猎。要是连打猎这点小事都不敢干,还算个男人吗?”
阿璇听了他的嘲笑没吭声,因为这会她想起宋寒川当初威胁自己的模样,掐着碧鸢的脖子,那样狠辣冷硬,若是自个但凡有一点反抗,他就真能拧断了碧鸢的脖子。可见他连人都敢杀,更别提那些猎物了,估计就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阿璇不愿再想这样血腥的事情,反正这会左右无事,就闲着扯家常吧。她是个什么家底,反正他是都知道的,结果自己对他的底细却是一丁点都不知。
“看你也走南闯北,倒是去过不少地方,可你年纪也不大,你这么孤身在外行走,家里头就不担心?”阿璇忍不住试探着问道。
宋寒川其实也知道她或许只是好奇地问一句,可还是抵不住心头一软,连嘴角都扬起了笑,这么些年来,虽说他也享受着尊贵,可这样嘘寒问暖却还是头一遭。自从母妃离世之后,就没人问过他累不累,再没人担心过他在外会不会危险了吧。
“不担心,我爹是个闲散人,寻常便不太过问我的事情,”宋寒川淡淡说。
一提起爹,阿璇登时想起顾令璇的亲爹来,可每次一想到顾阶,她这心里就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即便从未见过他,可是心里却是说不出的亲切,就像她对卫氏那样。
她安慰宋寒川:“我爹在京城呢,我也很久没见过他了。”
“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娘肯定会挂念你的,”阿璇忍不住加了一句,这冷硬的人一旦卸下防备,反而更容易激发人心中的柔软。
“我娘很早就去世了,”宋寒川看着星空中的繁星,语气平淡。
还记得母妃刚走的时候,他就被送进宫里头读书。皇上对他们这些皇孙的学业看管的格外严厉,动不动就要体罚。而跟着师傅学骑射的时候也是,年纪小手上被勒住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那会其他皇孙的母妃都会隔几日就进宫来看他们,就他自个没有,他在上书房被先生罚了,也没人诉说委屈。他拉弓的时候手掌都勒出血痕了,也没人心疼。渐渐的,就养成了现在这样,就算打断了牙齿也要往肚子里头咽的性子。
因为没人心疼,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委屈该说给谁听,所以干脆就不说。
阿璇原本还在悠然地看着夜空中一闪一闪的星星呢,却突然听到这句话,她慢慢转头,通过乌篷便往对面看。可却瞧见乌黑一片,却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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