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羊献容很是好奇,“你们还要聊女人生孩子的事情么?”
“是呀,他们都说时期也挺凶险的,郭金的媳妇就是生孩子的时候死了,流了好多血,可惨了。”刘曜扁了扁嘴,“他就说因为孩子的头太大了,出不来,所以他媳妇……”
“哎,不要讲不要讲,我可不要听这个,咱们儿子这么乖,一定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羊献容立刻捂住了耳朵。
“嗯,对!”刘曜低头亲了亲羊献容,“我想等你生了再走。”
“嗯,你要第一个看到儿子的。”羊献容用力点了点头。
“刚刚你说想找人去看看刘聪的状况?”
“对,我是觉得他有些不正常了,所以不是很放心。”羊献容的脸已经红红的。“不过,现在他已经是皇帝,随便找个人去,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我倒是觉得,可以让曹征回去看看。”
“为何是他?”
“少英团那些孩子们一个个都精着呢,你没发现吧?”羊献容推了推刘曜,“刘承精算,曹征善于察言观色。我想着让他带些这边的特产回去给刘聪送过去,也无须多说话,只要能够见到刘聪本人,曹征就会有答案的。”
“行,都听你的。”刘曜又忍不住亲了亲她,一时间室内风光旖旎。
又过了两个多月,羊献容生了一个儿子,虽然略微瘦小,但筋骨强劲,哭声有力。
生的过程也没有特别苦难,不到两个时辰就生完了,就连翠喜当初还疼了大半天呢。她笑着帮羊献容处理好身上的污秽,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刘曜就已经冲了进来。
吓得翠喜等人都喊了出来,“大将军,这女人生孩子有污血,可是不好的。”
“无妨事。”刘曜一步就蹲到了羊献容的床前,摸了摸她苍白的小脸,又忍不住亲了亲。
此时的羊献容也没什么力气了,只好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去看看儿子吧,我想睡一会儿。”
“没事,我要去看看他娘亲。”刘曜的眼角有些湿润,“三妹妹,容儿,辛苦了。”
“哎,这不算什么的。”羊献容有些费力地扯了笑容出来,“刘大哥,大将军,现在我们的儿子也有了,我可是要赖上你一辈子的,你可要对我再好一点的。”
“一定!”刘曜的眼泪流了出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易感脆弱。
直到这一刻,他才有了真真切切的拥有感。那个当年在大火之中的红衣女子,真的是他的妻,他儿子的娘亲,他这辈子最不能放手的人。
“这孩子叫什么?你想好没有?”羊献容想伸手抹去他的眼泪,但自己没有了半分力气,就只好去分散他的注意力,“这都大半年过去了,孩子都生了,你还没有想好么?”
“要不就叫毛头?我看他头发挺多的。”刘曜笑了出来。
“什么呀,多难听呀。”羊献容可是书香门第出身,哪里喜欢这样的名字。
“那……我不知道,想不出来。”刘曜还真是挺老实的。
“我就知道。”羊献容扁了扁嘴,“我父亲书房里有过一副对子:福天福地福海,好人好年好景。他希望天下太平,百姓幸福安康快乐。所以,我们的儿子叫福天好不好?老二就叫福地,老三叫福海……”
“哎,有一个就挺好了,你还真是贪心。”刘曜抱着羊献容又忍不住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