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红木扶手冷得动手,他不小心摸了一下,发现上面竟然结了霜。
雨师律躺在她身边,腕子上被闻煞割开一个小指长的口子,聂蘼芜的腕子上也是。
两个人的手牢牢地缚在一起,聂蘼芜的呼吸微弱,几乎快要听不见,他靠她近了一些,把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
闭了眼,身子仿佛处在冰天雪地之中,四下都是寒气涌入。
整个过程要持续两个时辰,这个方法是百年前圣手门门主所创,书中说了具体的操作,可成功的可能却没有人试验。
如果这一次成功,聂蘼芜至少十年内都不会受寒疾所侵。
他要在两个时辰内保证这两人的心脉不息,还要用内力营造一个寒冷的环境。
锦香从王爷门口绕了一番,随即走到王妃房里来回复。
恰好玉筝翁主也坐在房中。
王妃一见锦香,就问道:“九爷到底生了什么病,我听说从他屋中端出去一盆盆血水。”
锦香道:“爷院子里的丫鬟珍鹃,站门口与我说了半晌闲话,也没有说出个头绪,看来是大病。”
王妃一急,见玉筝饶是坐得稳稳的,想到了自己才是当家主母,听了后,不信道:“你这丫头胡说,要是九爷真得了病,九星白难道不会告诉你吗?你去问问他。”
锦香道:“王妃娘娘不信,可叫别人去问,院子里人嘴巴闭得紧,那珍鹃也是从前奴婢花了几金交好的朋友?”
付康儿愈发心急,就怕雨师律出了什么事,这边打发玉筝明日也不用来请安了。
玉筝同粉珠回到房中,说道:“你说,九爷到底生了什么病?听付康儿说了,流了许多血。”
粉珠道:“**且放心,我昨日在后园子遇见九爷,他还神清气爽,不像是生了病,这病,据我看来,不是他的。”
玉筝听了着惊道:“那按你所说,他是带回来了一个病人?”
“许是这个缘故。”
“可咱们的人看见了生人入府吗?”
“这倒是没有,九爷回来时候还是好好的,关了门,也没人听见门里的动静。”
玉筝听了,默然半晌,方又说道:“九爷回来时候,脸色是什么样的?”
“和平日没什么差别,遇上府中的丫头,还笑得开心。”
玉筝坐下,轻轻敲着桌子,“只愿和她无关。”
“谁啊?”粉珠问道。
“无人,只是我瞎猜。”玉筝笑道。
另一边的付康儿,朝夕间都把雨师律生病这事放在心上,来回踌躇,过不得片刻,头疼脑热,身上还坐着胎,锦香慌忙,即请府中的大夫来看视。
吃了几贴药,仍然不见效。
锦香回想她这是因为九爷担忧所致,连声劝慰道:“九爷今日回来还是好好的,当下一定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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