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纳入鞭柄的地界,抗拒的厉害,却在拔出时、用那软化的内壁,像贪婪的小嘴儿似的,紧咬着不放其离去
血,顺着修长紧绷的大腿,在白布一般的肌肤上,纵横交错了几道猩红。
刚开始的两下,疼的他差点死了;后来不知道戳上了哪里,他竟然给我这鞭柄捅的浑身发热颤抖,声声娇媚,似乎是疼出快感了。
“啊啊喔、嗯”
卧槽,我这是伺候他房事呢?
我当即,又将鞭柄往里送了送,横冲直撞,各种
终于看到了他菊口红肿破损,血流不止。
“——说!你究竟有什么秘密目的?!”
他疼的几欲昏厥,只能趴在墙上,被我扶着、操干抽送
着,此时闻言,只掀了掀眼帘,意识不清的道
“主人、扶摇有秘密你就是玩死我我也,不会说”
我只觉索然无味,便拔出了鞭柄,抽身离去。
“——呀”他喉中滚出一声涩然的,身体便软了下去——要不是我伸手拦腰扶住他,他早就瘫倒地上了。
他背对着我,如珍珠般光滑挺拔的脊骨,此时看来分外纤弱
嗓音,犹如破弦的琴,摔碎了珠子,几番酝酿,才发出了声儿:“就算折磨死我也不会说”
冷眼一眯,我冷笑着,刚想抬手挥鞭,如他所愿,入眼的触目惊心,让我念头瑟缩了下。
淋漓的猩红鲜血,正从他缝间、肿胀破碎的菊口流出。
还带出了赤红粘稠的蜜蜡,已经被他的体热和鞭柄捅烂、融化。
一派艳色无边,淫/秽糜烂不堪。
我默然,莫名的心里揪疼。
便将他粗鲁的一推,独自转身,开门离去。
我拿着去客栈老板那弄来的,一包袱消肿止血的药,又回来了。
还将他从地上扯了起来,扔上了榻。
又将一包袱从老板那弄来的伤药,丢到他面前。
“自己上药,明日——去江陵渡船,北上雍州长安。”
他半睁开迷离的眼,紫眸还是空洞无神。
只滑动干涩的喉咙,应了声“喏。”
小孩子这才扑到他身边,嚎啕大哭。
他以手掩面,默默流泪。
几日后,出了船路,便到了地界雍州。
雍州西侧,有桃花十里,应该早过了开败的气节。
让我想起桃花怒绽的四月,飞花满天,绝色的男子白马玉鞍;
江湖人都说楼嬮妲王世子丑陋不堪,独我见他绝色纯粹犹如天山雪。
流落西域的刘姓人,一生孤独,所以他叫刘独孤。
如今应是桃花开败,不见飞花满天和白马玉鞍刘独孤。
可我还是怕见物不见人,就从东面走的。
我就租了辆马车,命车夫赶着车,让小黑(无痕)在旁边跟着。
马车里,两道软座。
对面的扶摇腚下,还给多垫了两个软垫。
此时,他还是那身紫色,却在纱衣外披了件白纱外罩。
墨色长发以金扭丝攒花额环箍住,也戴上了紫色面纱,露着一双幽怨紫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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