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长老沉着脸道:“那蛊名为染蛊,接触到中蛊者的人都会被传染。这是一种比较棘手的蛊毒,用丹药无法杀死,需要用金针刺穴术将蛊从逼出来才能后解蛊。”
“而整个浮生域会金针刺穴术的炼药师一只手都能数出来。”司马敏高扬着下巴道。
“司马姐姐,那云浛在那岂不是不仅治不了人,还可能会被传染?”司徒梦儿心下激动。
司马敏瞥了眼司徒梦儿,司徒梦儿是司徒家旁系,之前虽然得势,但是他们这些古族嫡系对她还是看不上眼的。对于她的问题,只是冷淡回应,“没错。”
听到长老们和司马敏的话,九霄学院的学生们心皆是一沉,“那蛊那么厉害,看来指望云浛是指望不上了。”
就在所有人唉声叹气的时候,光屏画面中的云倾浛却是说了句:“所有人都站过来,我为你们解蛊。”
这话不仅传到了黔城百姓们的耳中,也传到了光屏外所有九霄学院长老、导师和学生的耳中。
“什么?云浛刚才刚才说了什么?”司空琰本来困倦的眼陡然睁开,诧异地拔高声音。
听到云倾浛那话,九霄学院的学生们都沸腾了。
“云浛这是什么意思,她能治?”
“她也就大师级炼药师吧?咱学院宗师级的炼药师导师,甚至王级的炼药师长老都不一定能治,她可以?别逗了!”
在知道黔城百姓中的是很难解的染蛊之后,所有人听到云倾浛这话,就如同听到了笑话。
司马敏冷笑:“不自量力。”
司徒梦儿捧腹大笑:“云浛她该不会连那是什么蛊都不知道吧?要是知道,怎么可能说得出这种话?”爱书屋
司空琰也止不住摇头:“原来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没点自知之明。”
司怜不置一词,他看着画面中的云倾浛,觉得这个云浛应该不是大放厥词之人。
关长老一直很看好云倾浛,但也没想到她竟然说出这话,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纪陵等朝闻学院来的人也都皱起了眉头,同是一个地方了来的,多少有点同乡之谊,所以此刻他们更为担忧云倾浛会不会染上染蛊。
画面中,黔城百姓们此刻没有了七公子这个精神支柱,全都将云倾浛当做主心骨,她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多时,全城的人都集中到了黔城的广场。
被关在黔城内的多是一些普通居民和商人,权贵富豪早早就跟着城主搬走了。
所有人都集中在黔城的一处练武广场中,黑压压的一片,全都病容惨淡,面黄肌瘦。
“云浛这是想要做什么?把所有人集中到一起,她一次性治?”
“啊哈,这可能吗?她能治一个都不错了,一次性治,这怕是连咱们学院的长老都做不到吧?”
九霄学院的长老们也面面相觑,这要一起解染蛊,别说他们做不到,即便是他们一起合力都做不到啊!
然而,这时候画面中的云倾浛竟然同时拿出了药鼎和勾阵笔!
“那是灵虚鼎???”炼药师长老和导师们都惊诧得瞪直了眼。
灵虚鼎虽然由神器退化成了圣器,但那可是曾经风域银夕神女用过的药鼎啊!银夕神女可是曾经惊艳九霄神域的天才炼药师!
“那是圣器灼华笔?不是棋绝阁的东西吗?”也有人眼尖地认出了云倾浛手中的勾阵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