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是要解甲归田,但摆的可是大将军的谱,上官秀现在也算看明白了,吴鹏根本就没打算告老还乡,他还想继续坐稳他的大将军之位。
他微微一笑,说道:“吴将军此言差矣,身为大将军,我风军将士,又有哪一个不是吴将军的部下,又有谁是吴将军不能训斥的?不过,胡将军之所以未能搜出刺客,皆是我的安排,只为了把藏于暗中的刺客引出来,如果吴将军认为此举有不妥之处,尽管责罚于我就是!”
“哎呀,上官大人说得哪里话,老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责罚镇国公你啊!刚才是老夫失言了,老夫敬镇国公一杯!”说话之间,吴鹏端起酒杯,向上官秀那边举了举,说道:“先干为敬!”
“吴将军,请!”上官秀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顿酒席,在场的众人都吃的是心惊肉跳,别看吴鹏和上官秀表面上和和气气,相互之间又是推杯换盏,又是有说有笑,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两人间暗流汹涌,新老交替的矛盾已然形成。
上官秀无疑是军中的后起之秀,是风国年轻将帅中的佼佼者,而大将军吴鹏则是军中的老牌权贵,德高望重,势力根深蒂固,新人要出头,老人又不甘于让位,这中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
饭后,吴鹏没有在木伦城多加逗留,由袁昊、石骁诸将护送,回往北郡的秀月城。上官秀则暂时留在木伦城,对于第三军团在木伦城的驻扎和布防,他还需要仔细查看一番,有些事情,也需交代胡冲。
吴鹏等人离开后,剩下的,就都是上官秀的亲信了。
在会议厅内,上官秀蹲在火炉旁,把一根根劈好的木段扔进炉火当中。现在气候已经转冷,即便在屋内,温度也很底。胡冲、聂震、江豹等人在厅内或坐或站。
聂震率先一拍桌案,挺身站起,怒声说道:“老胡是贞郡军的人,他吴鹏凭什么当众训斥?他根本不是在训斥老胡,而是在当众打阿秀的脸!”
胡冲抓了抓头发,干笑一声,低声嘟囔道:“贞郡军也是风军,大将军身为全军统帅,他的确有资格也有权利训斥我。”
“是,他是大将军!吴鹏就是借用你在敲打阿秀,让阿秀知道,他才是大将军,是军中的第一人!”聂震咬牙切齿地说道:“早知道换回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不如就……”
突然瞥到上官秀扭回头看向自己,聂震把到嘴巴的话又咽了回去。他憋了半晌,愤愤不平地问道:“阿秀,你就一点不生气?”
生气又解决不了问题,为何还要生气?上官秀淡然而笑,把最后一根木段扔进炉子里,他站起身形,说道:“来日方长,只图一时之快,冲动行事,非明智之举。”
说着话,他转目看向胡冲,说道:“两国停战之后,索兰城邦怕是要进入多事之秋了,老胡,你这边要做好一切应战之准备,一旦索兰城邦有难,可即刻出兵援助,若是军情紧急,可不经通禀,直接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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