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张望月道:“我虽与那张望月同出漠北,也听过他的名号。知他刀法出神,心中也是想见一见,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何况他使的是残阳刀法,而我对残阳刀法,却是一点不懂。”
说完。
野猪·阿不达自是信了,便不再说话。扶着野牛·阿不达离去。
这一天晚上,张望月与路菲菲同居一屋,二人一直未睡。
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匆匆,随即传来敲门声。张望月从椅子上站起,走到门边,开了门。是那郡主身边女子阿梨。
她自是面带微笑,拍了拍,便见来了数人,端上点心水果,大鱼大肉。
此为感激张望月取胜。为她夺回风卷残楼。
过得两个时辰,阿梨再次来到。
阿梨说道:“郡主有请。”
张望月便是起身,跟于阿梨身后。不知穿过了多少道门,来到一处房间。阿梨敲门,屋里人说:“进来。”
阿梨开门,张望月跟着走了进去。
果见是郡主李阿凤。她正坐在桌子边,桌子上菜,有酒。
李阿凤道:“下去吧。”
那阿梨便是转身走了,后又带上了门。
李阿凤对张望月道:“坐。”
张望月坐下,开口道:“郡主是要给我那二百两黄金吗?”
李阿凤道:“你只为那二百两黄金吗?”
张望月道:“是。”
李阿凤道:“不想更多?”
张望月道:“想。”
李阿凤听后,笑了起来。他伸出那白如雪霜的手,把酒杯倒满了酒,推到张望月面前。
张望月便是盯着酒看,心中想到:“郡主此举,果然是想留我下来。”
李阿凤忽然开口道:“以你的身手,大可过上荣华富贵的日子。为何要流浪在外?”
张望月只笑不语,过得一会才道:“我自是没有好的机会,这便是只能流浪。”
李阿凤道:“现在,你有这个机会了。”
张望月道:“哦?难不成,郡主要给我这个机会?”
李阿凤道:“不是我给的,而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你先喝了这杯酒,我们再说。”
张望月喝了,只看李阿凤站了起来。走向一边,手里端起一个盒子,正是那风卷楼残刀法。
张望月问道:“这是何意?”
李阿凤道:“打开它。”
张望月照做了,里面是一件羊皮卷。只看卷面写着四字:风卷楼残。
李阿凤道:“此刀法,仍是皇城最高刀法。江湖之人,人人想得到。因为喜刀,便是让父亲求得此刀法。可是,这刀法之中所说,却是让人不解。不知,你可能领会一二?”
张望月道:“郡主这是想让我,教你此刀法了。”
李阿凤道:“没错。”
张望月道:“此刀法,既是皇城最高刀法。可想,其中必是很多让人不解的地方。这要是学下来,怕是要不少时日。”
李阿凤道:“你可不必担心,我可再出二百两。事成后,加上先前二百两,我再多给你一百两,总共五百两。”
李阿凤见张望月脸现难色,便又道:“你可仔细想想,这是很多人,得不到的机会。”
张望月没有说话。
李阿凤又道:“现在,你可以先打开看一看。”
张望月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