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那就好,那就好。”
张望月又道:“不知郡主与那李亲王是什么关系?”
将军听后,抬起头看向张望月,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张望月道:“好奇,随便问问。”
将军道:“皇城里可别乱问。当然,这也没什么,郡主是亲王的二女。这女娃天生好强,总想胜过男人。整天舞刀弄棍。趁着亲王不在家,这便是非要试一试西达人的刀法,当然她也是想替亲王灭一灭西达威风。不成想,落得个下风。不然,我也不用出外招兵了。只望今天,她能安然无恙才好啊!”
张望月道:“府里就没有能上阵的将军吗?”
将军道:“郡主担心我的身体,便是不让我上。其他将军在外,又怎么能赶的回来?”
张望月没再说话,心中想到:“只怕这将军上了,也是打不赢。那李阿凤是李风之女,我须得想办法留下。以李阿凤来接近李风。那李风自是不会防备。”
想到此处,张望月长呼一口气。却听将军说:“你们别紧张,正常发挥就好,快些过去吧。”
张望月对着路菲菲点点头,这便是去了。
待得走到李阿凤跟前,张望月闻得一股清香。不禁神醉起来。这便是,又偷偷瞧了一眼李阿凤。
她小耳泛红,似桃花点缀。当是吹弹可破。
以防被人发现,张望月又转过了头。心中想到:“如此利用她,是不是不太好。谁又让她是李风女儿呢,这怪,也得怪仇敌李风了。”
却看对面西达人笑了起来。一人身形肥大,年龄进四十。想来,这人就是李阿凤口中的,野猪·阿不达将军了。
野猪·阿不达道:“你们已经输了三场了,这要再这么打下去,我们可真够累的。”
李阿凤道:“你想怎么样?”
野猪·阿不达道:“你输了,自是想找回面子。但我们不想再斗,除非……”
李阿凤忙问道:“除非什么?”
野猪·阿不达道:“听说皇城里有一刀法,名为‘风卷楼残’。我们若是赢了,便把这刀法,拿给我们看上一看。”
李阿凤似乎连想也没有想,便道:“不可能,此刀法仍是皇城最高刀法,当数天下第一。哪能随便拿出,换个别的。”
野猪·阿不达大笑,道:“既是如此,今日我们便不会再斗。不过,你郡主今日输了三场,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李亲王不太高兴啊!”
李阿凤道:“你卑鄙。”
野猪·阿不达道:“现在,你只有三声的考虑时间。我数到三,你再不答应,我们便是走了。一!”
只瞧李阿凤脸上现出了怒气。
“二!”
李阿凤抬起头看了一眼张望月和李摘星。
只瞧她脸上渐红。
“三!”
李阿凤没有说话。
野猪·阿不达道:“我们走。”
却听李阿凤大喊一声,道:“我答应。”
那野猪·阿不达听后,大笑起来。他道:“既是如此,我们就开始吧。不过,我们不打无名之辈。还请你这两名刀客,报上姓名。”
李阿凤看向张望月与李摘星。
李摘星便道:“在下,寻春刀李摘星。江湖第二刀客。”
张望月道:“在下,风沙刀张捏月。江湖第三刀客。”
野猪·阿不达道:“既然江湖第二第三刀客都来了。却不知你们谁先上?”
张望月与李摘星看向李阿凤。
李阿凤便道:“当是第二刀客先上。”
她这么说,便是不愿再败一阵。听说了李摘星是第二刀客,多是希望李摘星一举拿下。
第二刀客要远强于第三刀客。
却不知,那李摘星为何又自称为第二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