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军,损失四军。最后一支军带着银伯候逃走了。
一招残阳刀法西沉式,不光取得了胜利。更是灭了东楼。
“可惜,让银伯候跑了。”
张望月最后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既是打跑了银伯候,田飞龙做为奖励,把风尘刀送给了张望月。
但张望月高兴不起来,“真正的凶手,我并没有找到。”
李清霞扶着张望月肩头,“没关系,时间还很长。路还很远。”
“路远?”
“没错。”
听后,张望月瞪大眼睛,“我可以回漠北,去找师父散乱道人。虽然路远。”
“不管有多远,总有尽头的。”
“我刀法有成,他会把余下仇人的名字告诉我。”
于此,张望月走到子院口。
田飞龙喊住了他,说:“张刀客慢着。”
张望月转身,“有事?”
田飞龙说:“银伯候跑了,定不会罢休。虽是解了燃眉之急,但他一定还会回来。”
张望月说:“你的意思是……想让我留下来?”
“不是。”
“那是?”
“这是我的两位女儿。”田飞龙边说边指着两女,“大女儿田萤,二女儿田园。”
“哦?”
“张刀客可否带他们一块离去?”
张望月没有立刻回答,“你是想让我保护她俩?”
“没错。”
“我要走的路,很长。他们走不了。”
“总比留下来,等死要好。”
张望月摇头,“我既是打了东楼,他们报仇,第一个目标也会是我。你可放心。”
“这……”田飞龙话还没有说完,张望月已经走了。
所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但张望月没想到这么快。
田不忘要寻找断情刀真意。觉尘要走遍四海。无极门郑无敌立志要把无极门发扬光大。二声响得千两黄金离去。
有时候,仇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化解。可是张望月的仇恨却只有血能化解。
于此,张望月带着李清霞、路菲菲,走上了漠北之路。
张望月问:“你为何要与我同去?”
路菲菲回答:“漠北有金龙。”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天涯在哪?天涯在天边。然而天边并不远,天边在眼前。
人即是天涯,人即在天边。
三匹马最终消失于昏黄暮色里。
来到黄昏酒栈,时日过去有十。这一天,黄昏酒栈风吹得厉害,灯笼早被吹灭。月色也变得更暗了。
烈马打了声喷嚏,张望月三人停下。
“风沙大,等停了再走。”
李清霞与路菲菲便用纱布朦着脸,连连点头。
三人把烈马栓入马棚,来到客栈门口,敲门。过得一会,门被拉开。
一位五十岁男人,脸色惨白,看起来像是生了某种怪病。
他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说:“干嘛?”
“住店。”
“没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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