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地勇说:“听闻,张望月师承金阳第一刀客张吹烟残阳刀法。这便是早闻其美名,心生仰慕,愿一见残阳刀法。请不吝赐教。”
舞刀人大笑。也不说话,自是笑个不停。
张望月知他冒充,当下开口,“残阳刀法,我倒是会上一点。”
那郑地勇转头看着张望月,“哦?”
众人目光所投,似在担心,又似期待。夏花满天飘直直看着,捡起地上刀,抛出,“接着。”张望月手一伸,握刀。顿感,手心充实,侧刀自鸣。
那欧阳响当当长脸松拉,“小子,别当大头鬼。这可是地勇三门郑地勇,你虽接了他一招。但实力差多,别丢了性命。还是让你那小兄弟出手吧。”
他又接着说:“不行,让这位刀客出手。”他指着田不忘。
“累了。”田不忘说。
欧阳响当当说:“别啊!”他说着,又看觉尘。觉尘站在远处,一动不动。看不出要出手的意思。那欧阳响当当长叹一声,不停摇头。
夏花满天飘说:“我相信他。”
张望月自是没有说话,把刀往地面一插,晚风涌来。
“完了,连刀也丢了。”
却看舞刀人似看出什么,瞪大眼睛看着刀,又看着张望月。
那郑地勇,苦笑一声。一脸不屑。
就在此时,却看天空中,一个红球,由远而来。张望月把刀握紧,那红球,瞬间裂开,一人落下。
他面带微笑,身形肥胖,眼小,头大。她说:“三弟,可真为兄弟们着想。这么危险的事情,竟然一人前来。真不够意思啊。”
郑地勇回首,“原来是二哥。”
那人说:“看起来遇到不小的麻烦。”
郑地勇说:“小孩子过家家,玩。”
那人眼睛忽得一转,“万缕刀。”他又笑了,“张望月。”
舞刀人说:“阁下可是无极门二门,地煞门郑地煞?”
郑地煞说:“你认识我?”
舞刀人说:“自是认识。”
郑地煞说:“可是,我听说。认识我的人都已经死了。”
舞刀人脸一沉,“地煞门大当家郑地煞,江湖人称玉面小白龙。就算不识,也听说过。”
郑地煞说:“你还听说过什么?”
舞刀人说:“还听说,大当家若是想杀一人,那个人绝对活不过明天。”
郑地煞说:“说重点。”
舞刀人说:“重点?”
郑地煞说:“比如,他平常打狗打猪,喜欢用什么方式。”
舞刀人沉默片刻,说:“听说玉面小白龙郑地煞,一手震方通天拳,二手流云追风腿。当数江湖第一绝学。”
郑地煞大笑,不住摇头。他回头看郑地勇,便说:“三弟,现在怎么办?我的底细全让他们给知道了。”
郑地勇说:“二哥,身怀两大绝技。给人知道也无碍。若是二哥还想隐藏实力,三弟愿以扶山掌代劳。”
郑地煞说:“你的扶山掌,怕不是张望月对手。毕竟,那不是一流绝学。二哥担心啊。”
郑地勇没有说话。
过得一会,他说:“不知师父那老人家可好?”
郑地煞笑道:“师父不太好。”
“哦?”
“拿不到风尘刀,院子里的大槐便要挡住门口了。”
“所以师父为此发愁?”
“没错。”
“那师父的头一定痛。”
“简直痛到不能再痛了。”
“所以,师父要这风尘刀?”
“一点也没错。”
这一次,郑地勇没再说话。那郑地煞看向舞刀人,“你就是张望月?”
舞刀人说:“也可以不是。”
郑地煞皱眉,“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舞刀人看了一眼二镖,又转头看郑地煞,说:“是。”
郑地伸长脖子,“什么?”他似没听清。接着他又说:“你很有前途,把风尘刀拿过来。日后跟着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