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张望月从袋子里拿出香瓜,在衣角擦了擦。只看瓜色泛黄,瞧来是熟透了。便放于鼻下,进入肺里的香味,让人神情迷醉。再加上张望月本就饿着肚子,两口吃完。他擦擦嘴,平躺马车上。和风吹来,张望月眯起眼睛。瞧着太阳一点一点西沉,思绪放空。
张望月忽然开口,“老伯,这瓜拉到哪里去?”
那老伯戴着草帽,身子于马车上摇晃。不知他有没有听到张望月说话。只看他从怀间拿出一壶,对着嘴喝起来。他接着把酒壶往身后一丢,张望月伸手接着。想也没有想,就喝了起来。
老伯说:“给我留点。”
张望月把酒壶从嘴边拿出,看了一眼,接着又喝了一口。便说:“留着呢。”
马车颠簸着,行得一会。只看天边出现了霞光,这便是傍晚了。
张望月说:“我们还要走多久?”
话刚说完,忽觉马车一震。张望月坐起来,转头向前看去。马车竟是停了下来。接着,烈马嘶叫。只看路边瞬间跃出六人。
他们破布烂衣,头戴斗笠,手里长刀。六人分散开,一齐走向马车。
老伯立马跳下马车,跪到地上,连忙磕头。张望月看着,未动。又躺在了马车上。
余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这六人。
只看那其中一人,走到老伯面前,用刀指着他,说:“老头,你的马,我们要了。”
老伯哭着脸,“大爷们,不能啊。马没有了,我这一车瓜怎么办啊!”
那人说:“少废话,快点的。”
他说着,把刀一扬,似要动刀。那老伯吓得连忙站起,走到马车边。开始解马绳。
老伯手忙脚乱。时不时还转头看那拿刀汉子,拿刀汉子做出将砍动作。吓得老伯手上更乱了。
看这六人,应该是强盗了。
想来,这片地方是没有人管。人也少,不然不会去抢一马。马虽小事,但这一车瓜怎么办?这比抢一车瓜还叫人难受。
忽听那人开口,“等一下,先给我们兄弟拿些瓜来吃。”
老伯听后,放下手里绳子。走到马车后面,从车上拿起六个瓜。
那汉子忽又大喊,“还有你,给我下来。”
张望月回头,用手指了指自己,“我?”
汉子说:“没错,就是你。”
如此,张望月跳下来。
汉子说:“把手里的瓜丢了。你,去解绳子。”
张望月照做了。面对六个强人,他也无能为力啊!
那汉子又对身旁五人说,“你们去看看,车上有什么值钱东西没有。”
“是!”
他们走到马车跟前,把车前找了个遍,又走到车后。把一车瓜丢到地上。只看这些瓜,能碎的都碎了。
老伯跪于地上,大哭起来,双手不停地拍打地面。似在做着某种反抗。不管是对强人还是对他自己来说,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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