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高兴不起来。
我还憋着那口气呢我这人有时候是很有点子小心眼的我就是被江宽那孙子的一肩膀给扛出了火气了。
我要入党。
我酒都没喝我就找了旷明哥哥我说哥哥我想入党你看看我要怎么才行?
旷明哥哥当时嘴里正好还叼着一块鸭子呢听我这一句话那块鸭子噗的一声就飞我脑门上面了。
旷明哥哥就笑就说你小子怎么今天想起了这个事情了你平时好像这个政治思想学习方面你那个啊,哈哈,是吧?
我当时脑门子上面那个汗就使劲的下来了!
我知道部队里面入党这个事情还是很有点子说道的。再说的直接点子那就是真有入党动机不纯洁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要入党然后借着一张党票护身就更加变本加厉的钻营。
可我想的不是那些我要入党就是想着下次死掐的时候我可以站到我旷明哥哥身边我可以和我的兄弟们一起冲锋陷阵我不要被人保护着那感觉真叫我浑身不舒服!
看着我脸上那表情可能是比较的有特色旷明哥哥脸上那笑就没了就很严肃的跟我说光头你小子想什么我知道我当年就是火线入党的可真正什么是党员我到了现在我才慢慢的琢磨出个味道来你小子也仔细的琢磨琢磨然后你写个入党申请书然后你再隔三差五的写个入党思想汇报我提交党小组讨论。
啊?
闹了半天入党这么复杂啊?我还以为就是我那挂红领巾的手续老师点头就是了那我最多再找找指导员哼哼两声就能成事了呢?
那就只能是押后处理了反正我当着旷明哥哥的面嗯嗯啊啊的猛点头其实我心里就想着我抓江宽那孙子去那孙子以前是好孩子应该对写这些个文章很在行?
我自己不会写我抓枪手总是可以的吧?
就回去开喝!
大锅菜大碗酒兄弟们通过这一个月的相处还有最后那行动都已经是熟悉的不行了说话都没了顾忌都是豪爽汉子那就一点的假模假式都没有了。
不论山头不论来历不论军衔高低咱们只论兄弟过命的交情咱们喝!
还是要提起我***兄弟那哥们真是超级猛男脑袋上面还包着纱布呢手里一个大碗就没空过。一眼看见我了那是冲过来就说兄弟咱们说好的咱们要好好的喝一顿来来来咱们开整!
军营里面的庆功酒酒好像是不醉人的?
反正那天大家是喝到了最后就是三五成群的端着酒碗在一块聊天扯淡一个酒后乱性的都没有。
我一直都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在我退役了之后我喝醉了几次都喝哭了我就想我的部队我想我的兄弟我还想着以前那大锅菜好吃那大碗酒喝起来不醉。
我想,人在一个强硬的集体里面生存时,不仅仅是本身变得强悍,就是那种归属感和自觉的约束感觉,也会叫人的神经始终保持着清醒,即使是世上所有的烈酒,也不会让我醉吧?
还有件事情,我觉着军营里面的爷们有时候也是满感情脆弱的。
死掐大会结束的那天大家都要回各自的部队了,兄弟们中间就开始相互的交换点子纪念品之类的玩意然后就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眼睛里有了眼泪。
那个把我送到救护所的老乡哥哥就是包了一包的槟榔白沙烟茉莉茶叶朝着我一塞,看着我脸上被树枝划的蜘蛛网一样的伤痕就用浓厚的乡音就朝着我说了一句话说小老弟你自己小心以后做事打开眼睛做啊!
那哥哥就说不下去了眼睛就有点子潮了。
闹得我也好像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