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凡夸人,和王搏撵人同出一辙,都是无声无息,再说王搏本就虚荣,现在被白少凡狠狠的夸了俩句,心中非常受用,对白少凡的陈述不由相信了几分。
但无巧不成书,龙入云混进叛军只是一个预测,至于安城来使,也不过是一个预测,白少凡根本没想到安城使者竟然这么快就达到河溪。不过龙入云一个市井之人都得到叛乱的消息,虽然其中用了一些手段,但是安城高层人士如果不更早知道这个消息,那就算真的被叛贼攻下,那也是死有余辜。
借助安城使者,白少凡胡诌一通,倒也有几分事实的味道。
现在王搏已经已经对自己相信了几分,白少凡借此机会,继续道:“安城发生叛乱,证明城主无能,但也说明河溪已经并不安全,难保不会滋生叛贼,其中有安城的叛贼的同党里应外合也不是不无可能。至于帮助安城,大人就会留下美名,这根本就是放屁!”
“此话何意?”王搏本觉得这句话说得有理,但白少凡却否定,不由让他十分疑惑。
“大人没发现这句话的玄机,也在情理之中,因为大人心存仁义,这点谁都看得出来。”白少凡突然话锋一转:“但是,安城阴险狡诈,就是利用这点,来博取大人的信赖。大人与安城城主不和,但关键时刻相帮,看似仁义之表,但是河溪与安城本就友邻,如果你们不合,就会被外人看去了笑话,换句话说,大人帮助安城,是于情于理的必须之事,就算出兵多少,也不过是应尽的义务,根本没有美名之谈,最多也不过留下个仁义知名罢了。如果大人不帮,安城就可以以此为借口,对外宣称是因为河溪的问题,才导致失去安城大业,甚至还会说是城主您暗中培植叛党,肆意谋反!”
“大胆!”王搏怒拍案桌,“好一个安城,好一个安洪光!这个老不死竟然处处算计我,真是气煞我也!”
白少凡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劝慰道:“大人请息怒,安城想白白占去便宜,但大人别忘了,您现在是主权者,可以从中获得更大的好处!”
“说,只要你能说出对安洪光那个老不死任何不利的事情,我重重有赏!”
“多谢城主!那再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白少凡献媚道:“安城叛乱以是定局,但河溪却安定平和,安城之所以要拉拢城主,内忧是其一,至于其二,再下不便多说,相信城主也会知道。”
王搏若有所思,神情突然一变,恍然道:“外患!安城是担心我们,担心河溪会落井下石,一石二鸟!”
“城主英明!安城如今四面楚歌,他们才是最弱势的一方,他不但不专心对付叛贼,却把大人拉去一块,根本就是担心大人会落井下石,难道一个偌大的安城,连几个叛贼都对付不了?这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吧?”
“好好好,枉我还对安城的安危如此关系,没想到啊没想到,安洪光这个老家伙既然如此阴险!”王搏现在几乎快气炸了肺,“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白少凡是吧,你说说我要如何应对,如果你说对了,我就此你豪宅一间,灵石数万,同时让你做副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