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服务员滔滔不绝地说着,**难过地低下头,安慰着老服务员,说道:“这面馆不还开着吗?”
老服员叹息了一声,说到:“面馆是还开着,谁当东家也没关系,可这面虽然还叫阳春面,但手艺没了,这阳春面哪里还是以前的阳春面?新东家倒是不错,到处找人学艺,就是做不出我父亲的味道。现在的做面师傅以前也不是做阳春面的,他是白案师傅转行来做的,凑合着吃吧。”
**啧着嘴,不同意老人的结论。她脱口而出,说到:“不会呀,我觉得这面的口味和您父亲做得差不了多少。”
老服员惊讶地问道:“姑娘怎么可能吃过我父亲做的面?”
老服员再次无心的一问,在许问天和**听起来,如同晴天霹雳!全都被他问得如雷在耳,目瞪口呆。
**大张着嘴吧怎么也合不拢,她转过头来看着也怔怔地望着自己的许问天,突然抓住许问天的手,大声叫道:“我来过这里!问天,我真的来过这里!”
老服务员哈哈大笑起来,对着**说道:“姑娘大白天说梦话,徐锡麟在安庆造反那年是光绪三十三年,我父亲就是这年被他们杀死的。姑娘你才多大呀,那一年你还没出生吧?”
**把双手插在头发里,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她拚命地摇着头,像是和老服务争辩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叫道:“不对!我吃过你家的面,我真的吃过你家的面!”
许问天连忙拉起**,抱歉地对老服务员说:“对不起,她有病......正发高烧呢。”
说完,许问天把夹起**的两只胳膊,提起箱子就把**往外拉。
老服务员听到许问天说**“有病”,以为**有的是精神病,他下意识地闪到一边,嘴里念叨着:“我说呢,她怎么可能吃过我父亲做的面?”
**被许问天半拖半架着拉出面馆,**仍然坚持着对许问天说:“别拉我,问天!这个面馆我真的来过,我没有骗你!”
许问天用力把**拽出好几步,看看已经离开了面馆,这才对**说:“**,我知道,我知道。这几天因为天择的事,把你急坏了。我们还是找地方先住下,休息两天,找天择要紧。”
听到伍天择的名字,**一下地从刚才的愰惚中清醒过来。目光中的兴奋也迅速消失了,神情一下地降回到冰点,她低下头默默地点了点。
街巷一下地清冷起来,就像**此刻的心情。
小巷深深,思绪绵绵。
**的心在伍天择和自己依稀的记忆中徘徊着,许问天则在思考如何避免再让**想起前世。两个人各怀心事,并肩走着。
许问天不知道接下来将如何面对**,他更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伍天择。自己在火车站台上丢下的那顶小帽,虽然把**骗到了太虚,到了太虚之后,又该怎么办呢?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