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红手头上僵了僵又继续,道:“全凭大人安排。”
苗毅点了点头。又叹道:“我似乎惹出了事啊,听说你的干娘是那个掌管天庭贡园的绿婆婆。回头绿婆婆怕是会找我算账吧?”
苗毅懒得理她,转身朝花园那边走去,同时对杨召青道:“冠雅阁那边还有她两个丫鬟,派人要过来。”
“是!”杨召青应下,朝远处招了招手,招了个人过来直接吩咐了下去。
一听要把飞红的丫头也给带来,海平心当即明白了,看来这飞红是要在这长住了。也就是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回头看了眼寝宫,抿嘴偷笑了一下,好欢喜。
她忽然觉得。苗毅把飞红给睡了未必不是好事……
到了花园,没了外人,苗毅问道:“杨庆,你怎么知道她是监察左部的人?”
此话一出,杨召青吃了一惊,就连阎修亦微微动容,两人之前并不知晓,现在才知飞红和那恐怖的监察左部有关系。
“之前就怀疑接近大人的人是天庭的人,飞红的出现。还有其背后的绿婆婆,已经不难猜出……”杨庆将昨晚的情况以及推断细细道来。
几人听后恍然大悟。苗毅微微点头,“怕是这样了。对了。夫人那边解释了没有?”
杨庆默了默道:“夫人哭了……”将大概的情形讲了下。
听到云知秋哭了,苗毅心房狠狠揪了把,他能想象到云知秋哭时的模样,胸膛里真可谓是揪心的疼,那个女人他是真的爱她的,哪怕云知秋有时候会发泼,但没人能取代云知秋在他心中的地位,理由?没理由可讲,就是在乎她。
想当年在流云沙海山盟海誓时,他曾对云知秋说过永不负她的话,可事实上呢,又是皇甫君媃,又是诸葛清,如今又一个飞红。如果说飞红是情不得已,那皇甫君媃和诸葛清呢,也是情不得已吗?
想想都不禁仰天长叹一声,微微闭眼,内疚之情溢于言表。
几人保持着沉默,没有吭声。
稍加平复情绪后,苗毅问道:“现在身边出现个这样的人,时时得小心提防着,你们说说怎么办吧?”他现在有些心乱如麻,眼前尽是云知秋哭的样子,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事情。
杨召青道:“大人若真的想撇开,办法多的是,稍过段时间来个‘喜新厌旧’将她踢出去好了。”
“不妥!”杨庆摆了摆手,“好不容易安生了,如果把她踢出去,天庭监察左部怕是不会死心,今天能冒出个飞红,明天就能冒出个飞白、飞绿、飞青,或各种人,踢的完吗?来一个踢一个,对方肯定能察觉出猫腻,一旦惹得对方恼羞成怒,发现咱们在耍他们,咱们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何况,监察左部的手段咱们算是领教了,简直是无孔不入,我们能防的了一时,防不了一世,与其踢出去反复自找麻烦,还不如留着自在点。再说了,飞红明面上也是有背景的,真要把她踢出去了,你信不信绿婆婆马上能找来,到时候绿婆婆跑来了,只怕大人不把飞红收回来都不行,绿婆婆就是监察左部能把人插死在我们身边的关键…想必绿婆婆也快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