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能诊断出来什么?“
用完午膳,姜茶茶趁着聂瓷午睡的时间直接坐在床前,在聂瓷身边的那位大丫鬟惊讶的目光中伸出手闭上眼睛为聂瓷把脉望闻问切。
卫容音和傅安琪就坐在桌子另一边无声地看着姜茶茶望闻问切。
这会儿见姜茶茶收回手给聂瓷盖好被子,然后回来桌子边上坐好,卫容音不由得小声地开口询问。
却不想姜茶茶竟是直接问卫容音和傅安琪一个与聂瓷的病情看似风马牛不相关的人问题:
“安琪姐姐,容音姐姐,今年的英才会会在哪一天开始举办?”
卫容音虽然不懂姜茶茶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十分顺嘴地回答:
“如今是正月十九,开学是在正月二十二,英才会按照惯例是在二月尾那一天开始,今年也就是二月二十八这天,取“如月花朝节,英才来相会”的意思。”
姜茶茶点头,懂了,如月就是二月,赶上每一年的花朝节,这个意境还不错。
“不是,你还没说你给阿瓷诊病,结果怎么样呢?”
“结果就是!咱们到时候可以邀请阿瓷跟我们一起组队参加英才会了,阿瓷文采斐然饱读诗书可不能将她给忘了!”
又是答非所问,还没转过来弯儿的卫容音当即反驳:
“小茶宝,阿瓷的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能参加英才会——”
话说到一半,卫容音才反应过来,差点惊叫出声,赶忙捂住嘴,往床上躺着的聂瓷那边看过去,就见聂瓷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她们这边,眼睛瞪得老大,俨然是已经将方才她们三个的对话听了进去。
“容音姐姐,茶茶姐姐,你们说的什么意思?”
聂瓷身边的大丫鬟上前将侍候聂瓷起床穿衣,然后扶着她走到了桌子前坐好。
“意思就是你的心疾小茶宝能够救治,只要你相信小茶宝完全按照她的医嘱行事,你的病额,就是在英才会之前萌能够完全恢复!”
卫容音伸出手握住聂瓷的手,说话到激动的时候捏紧了聂瓷的手。
聂瓷另一侧的手攥紧,心中惊讶的同时又有些犹疑。
“茶茶姐姐还会医术?”
聂瓷额话音刚落下,就听见外头候着的丫鬟朗声请安:
“给五少爷请安,几位小姐还在午睡,还请五少爷稍等片刻。”
姜茶茶站起身,和傅安琪对视一眼,然后转头朝门外喊了一句:
“航哥哥,你等一等哦,我们马上就好!”
聂瓷身边的丫鬟开始为她整理仪容,姜茶茶三人也开始忙活。
不稍片刻,房门被打开,姜茶茶拉着姜五航进去房间。
“姜航不请自来,还请几位小姐不要怪罪。”
姜五航十分客气有礼,此时一身简单地青灰色锦衣将他整个人映衬得十分儒雅,十分肖似姜文渊的文质彬彬和那一双仿若润玉之上淡淡荧光一般流彩的眼睛相互之间竟是营造出一种舒朗淡然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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