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西罗一年一度的牡丹节,这样的良辰美景,你难道就不能露出一点笑颜吗?”顾夜雨看着身边面无表情的林潋衣,不由得浮起了一丝笑意。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群人和一堆花,你们西罗人也不怕被花淹死。”林潋衣斜了他一眼,眼中并没有兴趣。
顾夜雨听见这话并不生气,笑容越发深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潋衣望着他讥讽一笑:“风流成性,小心肾虚。”说完也不看顾夜雨一瞬的惊愕,自顾的往前走去。
“你一个女孩子,出言真是大胆。”顾夜雨的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语气之中还有一丝不可捉摸。
林潋衣自然知道古代人的保守理念,不过此刻她早已被人认作大胆,再怎么装作保守,也无可奈何。随心所欲,倒能得一时之乐。
“我父皇没有教过我婉约。”林潋衣的眼睛瞥到了附近的一间酒楼,声声叫喊声传了出来,真是热闹不凡。
淡淡的自嘲浮现在顾夜雨俊朗的脸庞上,“你父皇教过你什么?”
林潋衣眼神空洞,脸上神情略显沧桑之色,“我父皇教我,知足常乐。”
顾夜雨看着林潋衣的侧颜,声音微微有些怜惜:“你很思念你的父皇吗?”
林潋衣她耸耸肩,一脸的笑容,却是望着酒楼里面:“思念,想着想着就忘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我几乎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
“儿,你的父皇怎么唤你?”顾夜雨的声音温柔了许多。
林潋衣愣了一下,眼睛看着前方,却已经追忆到了过去,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淡淡笑道:“思虞。”
虞是虞妃的虞,思是思念。
这是南诏王对虞妃的思念,林潋衣自顾的笑笑,踏入酒楼,没有再看顾夜雨一眼。
今天的顾夜雨一身平民的打扮,可即便如此,他依旧英姿飒爽,尽管是夜晚但仍然吸引了众多女子的眼光。上了二楼,
林潋衣选了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以便赏花观景。这时的酒楼很是热闹,一些文人雅士在此比文采书画,另一侧则是在饮酒对诗。一边的书画比试引起了林潋衣的注意,几个文人看似普通,但所作之画却惟妙惟肖,同样善画的顾夜雨也对那些画卷称赞有佳。
“画是好作,民间卧虎藏龙之人并不少。”顾夜雨很少会如此称赞人,在林潋衣的眼中他总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林潋衣并不懂画,只是觉得那个男子画的很漂亮。
“能被你称赞,肯定是极好的。”林潋衣这句话并非恭维,事实上她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
“我倒不知,思虞你是如此的看重我。”他神情很是满足,带着微许戏谑的笑意。
林潋衣一愣,已经很多年,没有再听到这样的称呼,乍一从顾夜雨的口中听见,竟让她的心里一热,一股泪意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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