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大家神色各异,却没有人再敢乱说什么。
张甜见场面已得到控制,便直接宣布道:
“今日花魁大赛,王琴姑娘拔得头筹,乃是名副其中的花魁。”
王琴上了台,其他的花魁也都站了上来,唯独缺少王棋。
宁白对凤焱淡淡道:
“王城这是要把李家得罪到底。”
他已经通过凤凝得知了刚才的事,想到李娇把人家如花般的姑娘给毁了容,心中也是不愤。
尤其是“王棋”带伤跳舞,这令宁白对这个女子的坚韧佩服不已。
但从倾城的角度出发,她没必要为了一个女子,而对李家出手。
毕竟,李家能带来“倾楼”源源不断的利益。
在利益与情谊面前,宁白多数选择前者。
凤焱不以为意,他的目光紧盯着台上,喃喃道:
“她有这个资本。”
宁白稍稍诧异,当他看向凤焱时,他又变回了那份冷漠姿态,一度令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凤焱是什么人?
他就算欣赏一个人,也不会为此而做出什么。
可就刚才的事情来看,他似乎启用了暗卫。
暗卫,这个他在内京丝毫不敢启用的秘密,却轻易在王城面前显露。
宁白忽然觉得,他刚才并非幻听。凤焱与王城之间,绝不简单。
但等他去细究,凤焱却再也不肯理会。
翌日。
倾城还没从睡梦中醒来,便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赶紧穿好衣服,不悦地看向门外。
张甜满脸焦急,见到倾城更是忙不迭道:
“公子,书生死了。”
“什么书生?”倾城正睡得迷糊,随口问道。
张甜急忙解释说:
“就是王棋的那个书生,李家大小姐的上门女婿。”
书生死了,倾城所有的瞌睡虫都跑没了影,她惊问道:
“什么!怎么死的?”
昨夜还好好的人,怎么此刻就会死了呢?
张甜也心有惊恐,也只能对倾城解释道:
“听说是昨夜醉酒失足落河,淹死的。”
有人看到河面浮着一个人,救上来却发现书生早已断气。
张甜继续道:
“现在李府围了好多人,书生的父母要向李家讨要说法。李老板说书生与李家没有关系,他早已下达定论,还请您过去给他作证呢。”
这才是她这样焦急把倾城叫起来的原因,昨夜倾城去李家要人,肯定是见过书生了。如今李老板要倾城前去,难道仅仅是作证这样简单的吗?
倾城的大脑已经渐渐清明,昨夜书生醉酒,她是知道的。可经历了李娇一事之后,书生也清醒了过来。除非他又再去喝酒,否则怎么会醉酒落河?
张甜见倾城踌躇不定,不由道:
“公子,李娇对王棋做了那种事,我看您还是别去了。”
她从苏武那里得知,李家昨晚并不痛快,若不是公子态度坚决,恐怕李家还会包庇李娇。
如今李家出了事,想到她家公子了。还要去作证?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倾城却不以为意。
“为什么不去?你真的相信,书生是不小心淹死的吗?”
她的目光看向远方,话中似若有所指。
若她所料不错,昨夜他们走后,李老板应该把书生又绑了回去。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概只有李老板知道了。
“不然呢?”张甜不解,不是不小心,难道还是故意的?
张甜疑问连连,倾城却无法告知。她对书生的死并不确定,一切只有去了李府,才能够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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