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府外,一直暗处保护晓月的人。向洛离汇报了晓月府上有男子来访,并与那男子到洛湖楼用膳的事。
“那男子你可认得。”
“回二当家,不是本地人,在锦州奴才没见过。”
洛离快速让那人查欧阳云的底细,心中不免盘算那位神秘男子的身份。
‘从晓月在锦州两年来看,她一直安分在府里,遇人遇事都喜欢刻意保持距离,更不要谈什么与男子私会了。可这冷不丁冒出的神秘男人,会是谁……?’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立即从坐椅上快速站起来。
‘不会是,不会是遇儿的父亲吧!’想完本想立即去洛湖楼,刚走出屋门便觉得不妥,想想还是到她府上为好。
洛离教东儿有点心不在焉,听得东儿云里雾里的困惑极了:
“义父教的与刚才教得说法不一,东儿不解。”
洛离这样反常,说实在虽说洛离是东儿的义父。但最重要的还是洛离心性很好,对晓月又是一片痴心。所以,张奶奶心里多少还是偏向洛离的。张奶奶命抱着遇儿的夏雨带着东儿一起到院子里玩。见她们离开,洛离都没反映,张奶奶走到洛离面前行礼,洛离这才回过神来:
“张奶奶这是何意?”
“二当家,心不在这?可是遇上事了?”
张奶奶这般问洛离,洛离自然明白,也就不绕弯子:
“府上可有人来过?”
“有。”
“可知是谁?”
“是小姐的朋友。”
“只是朋友?”
看洛离问得这般小心,张奶奶也就直说了。
“二当家的,主子的事不是老生一个下人该嚼舌的。既然二当家问起,那老生就说上一、二,还请二当家勿怪老生倚老卖老多嘴。”
“张奶奶,这话是见外了,洛离愿闻其详。”
“二当家对我们家小姐,老生是看得见的。今日所来之人,相貌堂堂,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听小姐唤他欧阳云。”
‘他叫欧阳云’洛离心里嘀咕了一下名字,便继续认真地听下去。
“起初,老生以为会是遇儿她爹。可从小姐与他半日谈吐,途中也一直未屏退下人,更没有流露出半点亲密,不像是遇儿的爹。老生在想会不会,是小姐远房亲戚。可是相处半日,也没听小姐叫什么亲戚名堂来。老生再想来,那欧阳云必是小姐挚友了。不过,只是不过……”下面的话张奶奶有点吞吞吐吐。
听张奶奶的分析,让洛离放心不少,可下面为何要说不说呢?
“张奶奶,有话直说,无防。”
“唉,老生见那欧阳云与二当家看小姐,是一样的眼神。”
话说到这,洛离喝了一口,已经凉到心的冷茶。张奶奶立即上前:
“二当家的,这天茶早就凉了,老生再给你倒茶热的。”
话说到这,洛离方才发现刚在喝得是冷茶,觉得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将杯子给张奶奶:
“洛离,失态了。”
张奶奶接过杯子:
“二当家的,我家小姐不是世俗的小儿女。想法本就异于常人,想想一个弱女子撑起两家酒楼,单这一点岂是那些名门小姐们比得了的。二当家,要的可能是时机罢了。”
洛离很赞同张奶奶看法,再说从张奶奶所述晓月对那欧阳云并无男女之情,心顿时放宽了不少。张奶奶接过茶杯子,行了礼退下去。
看着屋外的夏雨手中抱着的遇儿与东儿玩耍。不禁眉头紧锁:
‘遇儿的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何月儿从不提起?未婚生子已经惊世骇俗,女扮男装又将酒楼经营的风生水起。这样的一个传奇的女子,像谜一样。月儿啊月儿,到底谁才是心目中的良人?要怎么才能成为你的良人?难道我洛离对你痴心一片,也换不到你半点真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