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哈哈地笑开了,真是个有趣的小人。说话一点不累人,真是有意思。锦王看着小可人,再看看不远处的古琴道:
“王府这么大,不好玩吗?下人说你一天下来,不是看书、练字就是弹琴,不闷吗?”
“王府这么大,肯定好玩。只不过,爹再三强调我不要生事,安份点。再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不出去玩我照样畅游四海,心中自在。练字、弹弹琴也好定定心境,不是。”
“说得好,这琴谁教你的?曲子本王没听过,不过好听得很。”
“这琴是我爹教我的,爹教我的曲子王爷自然是没听过的。”
“为何?”
“我爹仍世外高人,所凑之曲,岂是俗世的靡靡之音。”
看她一股得意劲,一再抬高他的爹身价。玄月生么一个女儿,也算是赚到了。
“遇儿,刚刚所弹之曲慢板舒缓缠绵,极其优美,仿若活画出一幅夕阳西下,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的水上美景;快板急骤而有序,如波浪起伏,似破水飞舟。此曲的**过后,更是别有洞天,含蓄轻柔,更觉得意境深远。”
“锦王叔叔,也是个通韵律的。有这样的意境,定是个高手了。是遇儿班门弄斧了。”听锦王将曲意理解的如此透彻,这丫头总算是谦虚一回了。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造诣,日后的你定是不可小觑的。你爹将你教得很好。”
“谢谢锦王叔叔夸奖,锦王叔叔遇儿有一事相问,不知当问?”
“你问吧!”
“国子监,锦王叔叔可熟?”
听到这话,锦王看着这个小机灵:
“你知道的,又何必问我。”
遇儿憨笑道:
“那锦王叔叔,遇儿有一事向求。此事,对于我爹来说难于登天,对于锦王叔叔却易如反掌。”
“说来听听。”
“我有个东儿哥哥,爹一直像让东儿哥哥上蜀国最高学府。蜀国最高学府是国子监,可是想进去,难啊!”说完小人长长的叹了口气。
看着小人唉声叹气的模样,锦王摸了摸头:
“对本王来说的确是件小事,只不过到了国子监,可不比在外面学府学得轻松,一月只有一日回府时间。你可想好。”
“学海无涯苦作舟。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若不好好学习,弄个锦绣前程来,日后遇儿嫁他岂不吃苦。”
听到这话,锦王心咯噔一下:
“你定亲了。”
“是啊!张奶奶说,长大后遇儿会东儿哥哥的老婆。”
“你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锦王叔叔不是我脑子里装了什么,是他们给遇儿灌输什么。遇儿不明大人所说定亲、老婆何意,遇儿只知道,东儿哥哥对遇儿很好,遇儿也很喜欢东儿哥哥。”
听到这话,锦王心中不免好笑。遇儿提到东儿,好像嫁女儿般的舍不得。想来自己还未娶妻,有这种感觉自己都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