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流水似的上来,宋墨提议,敬远道而来的沈醉一杯,然后开席。
苏阑坐镇在身边,这桌子上的人也不敢把焦点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沈醉的身上。更何况,就算想看热闹,也要防着引火烧身。
苏阑不怎么开口,有人起话头就应付几句,基本上是专心致志的给沈醉布菜,有人和沈醉搭讪也都被他大包大揽的截过去。一来二去,这些人再笨也看出瞄头,沈醉是苏阑在罩的人,不想招苏阑生气,最好不要招惹她。
沈醉很乖,浑水摸鱼,非常的既来之则安之。苏阑张开了保护罩,她就心安理得的坐进去。
有人说话,她微笑的听,配合的点头。苏阑夹菜,她安分的吃,绝不多嘴,也不回夹或者抗议的惹人恨。
不就是一顿饭吗,吃一吃就过去了。
一堆人只看到沈醉温文尔雅的侧耳倾听,然后把苏阑流水似的夹去的大批食物消灭在无形之中。
说沈醉是饿死鬼?说不出口,不管谁说了什么她都看过去很专注认真的在听,虽然不附和和搭话,但是看一眼也让人如沐春风。
说沈醉有大家闺秀的风范?好像也不是那么肯定,整桌人貌似就她吃的最多,偏谁还说不出什么来,因为谁也没看明白她到底吃了多少。面前的骨碟上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苏阑夹,她吃,没自己动过桌上的菜,但是基本来者不拒。
这群人从来没见过苏阑这么照顾人法,就是从前他带着贺音出去也不见的会把贺音当无知幼儿这么照顾。想说苏阑这是中了邪还是转了性,但是谁也没那个胆子找不自在去开苏少的玩笑。再说这顿饭吃了没一会儿,谢童的脸色已经翻了几个个儿,红酒喝了好几杯,手上的凉烟也在轻微的颤抖。好歹大家也是有交情的,谢童的情绪看也知道好不了,万一哪句话说错了,弄的场面难看,还真不好下台。
不过旁观者清,当局者未必明。
可能是也到了极限,谢童终于坐不住了。拿起手边的杯子站了起来,满满的一杯红酒朝着沈醉举起来。
“苏阑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敬你一杯,祝你在这儿玩的顺心。”
此言一出,正高谈阔论的人哗啦一下把眼珠子全转过来了,那叫一个火辣辣,尤以宋墨的为最。
沈醉见状,也端起杯子,但是杯里只剩下半杯红酒了,刚要叫服务员来倒满,苏阑已经把自己到满酒的杯子递了过来。沈醉犹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杯子放下,拿起了苏阑的杯子。再看谢童,眼神亮的有些过份了,几乎像在烧着自己的心。
沈醉心里叹息,脸上还是云淡风轻的笑,“给你们添麻烦了,谢谢,我先干为净。”一杯红酒仰下去,轻松的像吃了一颗大米糖。桌上的人一片的叫好。
谢童握着酒杯的手紧到发白,紧跟着一口把杯里的酒喝了下去,喝的太急,脸涨的通红。些微的几声咳嗽被淹没在那群人又一次的喧闹叫好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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