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文雅和我同时看向这个叫程雪的女人时，她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奇怪，因为我总感觉她这张脸毫无生机，就好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了一样，尤其是她说话的时候，我甚至都感觉不到她的呼吸。

“怎么？你认识他？”

陆文雅先是一脸疑惑的看了看我，随后还有些不悦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就对程雪说道。

“当然，他可是很出名的，我记得他前不久还是呆瓜的，怎么会进入你们这种体系，难道你们真的无人可用了吗？”

程雪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我总感觉他背后有什么人在操控着她，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我也感觉没这么简单，他说我前不久还是个呆瓜，可我非常清楚自始至终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叫程雪的女人，可她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说他前不久还是一个呆瓜？”

陆文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似乎生怕程雪会跑掉一样。

我刚说完这句话，程雪的笑声就传遍了整个房间。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当时的你就是个呆瓜，不然你怎么就那么容易相信雯雯呢，其实雯雯是真有其人，只不过她千不该万不该喜欢上了你，以至于到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就连我们都成了牺牲品。”

程雪的话让我有点诧异，她说程雪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我心口竟然猛地一疼，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上次我揭穿小白的身份，当时她说自己是婢女的时候，我当时的身体就是这种情况，陆文雅当时还拿出了长鞭和她对峙，可谁知道，小白当时只是读取了苏红雯的记忆，然后就装扮成了她的样子，可我就那样信了，现在听到程雪这么说，我立刻感觉出了不对劲，尤其现在这个房间里的程雪，明显她已经不再是一个阳界凡人，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无法在阳间的白天出现了，一种非常不好的念头在我脑海中产生，这可能是我被报复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