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大早上不说缘由就被他们带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刚才还被陆坤山这老家伙给羞辱了一番,你还对我大呼小叫的,虽然你长得好看容易让我犯花痴,可你以为我是你爸呢?走到哪里都能惯着你。
“再见!”
起身,我一脸不屑的白了陆文雅和旁边的陆坤山一眼,甩开我的两条大长腿就要离开,心说,不就是之前亲了你一下吗,至于这样吗,和结了多大仇似的,大不了让你亲回去好了。
这时,陆坤山侧身绕过陆文雅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着他此时还被呛得满脸通红,眼泪都被呛出来了。
看他这副尊容,我心又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在心里开始对他忏悔:对不起啊,刚才都怪我在心里诅咒你,忘了您老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经不起折腾啊。
虽然刚才我看到陆坤山咳得那么厉害,心里很爽,可现在看到他眼泪都被呛出来了,我真心觉得刚才自己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面前这位也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我真不该那么想他。
“别别别,刚才都怪我不好,小子,看在我一大把年纪上的份上,听我把话说完,小雅,你先出去吧。”
听到他的话,我也觉得很不对,毕竟人家可是个警察,哪怕是在天桥底下算命的干巴老头,可那也是有警察这层身份在啊,何况人家还是一大把年纪,要说我这热血青年还是很愿意帮助他们的,只是刚才话赶话才搞得双方有点僵。
“爷爷,您为什么这么说啊,不管怎么说,您也年纪大了,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他都不懂,您还要留下他干嘛?”
我心说这爷俩该不会是在我面前演双簧呢吧,一个唱白脸一个演红脸,干嘛,这是在我面前唱大戏呢。
不过话说回来,陆文雅是穿什么都好看,既然她在这里,我就勉强留下来吧,但是想让我改姓氏可不行。
“刚才是我不对,说话冲撞到您了,多有得罪,陆爷爷对不起。”
正在我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陆坤山轻轻咳嗽了几声,这才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认真听他讲起了我身上小蛇的来历。
我身上的这条小蛇看似不起眼,可要是讲起它的来历,还要从解放前陆坤山和我爷爷认识说起,听陆坤山说,其实他和我爷爷钱宝德都属道家,只是我们家有收妖师的独立传承。
收妖师自古以来都是和各种妖魔鬼怪打交道,而陆坤山不然,他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从小无父无母一直跟着师父在山里生活,他师父是观天象悟哲理的占卜师。当时遇到我爷爷的时候,他正为了救他师父在森林里寻找千年人参。
当年饥荒严重,饿死的人不计其数,就算是走在路上都能看到路边有被饿死的人,为了生计,我家里人不得不从正在闹饥荒严重的山东跑到了东北HLJ。
山东人刚在那人生地不熟,那里的环境也好不到哪里去,为了维持生计很多年轻人都会跟随当地人到深山里打猎,用动物的皮毛去换些粮食和金钱。
我爷爷和陆坤山就是在打猎途中认识的,和爷爷一起的还有和两个从山东到东北的董浩文董浩武两兄弟。
当时的深山老林正是大兴安岭的原始森林。
那时离大雪封山已经时日不多,甚至有的地方已经开始结霜封冻,几人能在深山里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
山东人和东北人本都是热情好客之人,几人那是一见如故,尤其是我爷爷和陆坤山一见面也是频感投缘,当他们听陆坤山说这边有千年人参,哪有不去的道理。
当时陆坤山原名叫刘坤山,虽然现在叫陆坤山只当是改了一个叫法,毕竟陆多音也是刘的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