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陆文雅的长鞭缠绕住白衣男子手中长剑,她使出全力一拉,按照她的意思很明显是打算把白衣男子直接甩出去,这样她就可以和我先一步离开了,可谁知道,她这使出全力的一拉,白衣男子的身体却纹丝未动,不但未动,而且当陆文雅的力气使出后,白衣男子的嘴角突然微微上翘。
我心说不好,说时迟那是快,我的一双手立刻朝白衣男子的长剑上抓去,虽然我知道长剑异常锋利,可也总比让他把陆文雅给拉过来要强的多吧,谁知道陆文雅被白衣男子拉到身边的瞬间,他手中的长剑会不会直接刺向陆文雅,真要到了那一步我再出手也来不及了。
此刻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在我手指碰触到长剑的时候,心中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放手,感受到手中长剑带来的寒气,我心中也是格外吃惊,没想到这长剑竟然给我带来的几分寒意,但我此刻还是紧紧的握着长剑不肯放手,只是手指缝隙中已经有我的鲜血流出,陆文雅见我双手已经有鲜血渗出脸上一阵着急。
“当心,那是子母剑。”
这话是陆坤山说的,可眼下我根本不懂什么是子母剑,可以说我压根就没听说过什么子母剑。
陆坤山此刻也焦急的朝我们这边跑来,看的出来,他确实年纪大了,在速度上他确实落了下风。当他看到我双手抓着长剑的时候,他还没到我们身边,却对着我们说出了子母剑,而他手中的长剑就嗖的一声朝我们这边飞了过来。
我没想到陆坤山在速度上落了下风后,能在这一刻使出飞剑,飞剑的方向正是眼前白衣男子的面门,我以为白衣男子此时应该会躲开陆坤山的飞剑,可他却在这一刻从我手中的长剑里又抽出了一把剑,这剑虽然没有我手中的长剑长,可却是异常柔软。
这一刻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子母剑,原来白衣男子手中的长剑里还藏着一把剑,而且藏着的这把剑是一把软剑,顿时耳中便传来了软剑独有的噼噼啦啦的声响,白衣男子也成功用软剑抵挡住了陆坤山的飞剑。
“你到底是什么人呀?我是钱进没错,可我自认为没有得罪过你,更没有让你失去你唯一的亲人,你这分明是故意诽谤,哼,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
我说出这番话后,陆坤山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下来,看的出来,刚才他确实把我当成了和白衣男子里应外合的人,尤其是刚才白衣男子问我是人是鬼,似乎在陆坤山眼中这话是另有所指。
“哈哈哈哈,难道你忘记了小时候你们一群人是怎么把我抛弃的了,你们有没有想过当你们离开我的时候,我心里是怎么想的,那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你们是真心来和我交朋友的,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
顿时,白衣男子的这番话让我陷入了回忆,小时候?小时候的我哪里做过抛弃别人的事情呀,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嘛,猛然,我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之前我还提到过,难道这个白衣男子是······潘桐桐。
“你,你是潘桐桐?”
我有些不敢确定的对白衣男子说道,因为小时候我和同学们唯一疏远的一个人就是潘桐桐,当时我们送了他很多文具,但是因为捉蛐蛐在他家里看到了那些纸人纸马,我们都跑了,在往后的日子里更是没再和潘桐桐有过任何接触,直到他的姥姥带着他离开了我们村子,听说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可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件事记恨我们这么久,更没想到他还能一眼就把我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