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推论罢了,没有丝毫证据表明顾清月就是行凶之人,所以他只能去试探顾清月的虚实,只不过前面的几次试探都没有得出结果,这让他不得不直接摊牌。
“皇上为何突然这么说,民女不懂。”顾清月语气中带了些懵懂的问道,仿佛真的不明白闻人铮话中的意思。
帝王威压,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压力,她前世的各种伪装任务早就把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锻炼的无坚不摧了,这种心理攻势对她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
“为何?那你废信儿丹田的时候可曾想过为何?”闻人铮冷声说道。
顾清月有些愤慨的反问闻人铮道:“皇上的意思是,是民女废下的丹田,民女就是那贼人?皇上何以认为民女有这样的本领和胆量去做出这种事情来?”废他丹田的时候当然想过啦,不杀他是因为活着折磨比杀了他更能让他痛苦,更何况还能趁机让顾佳吃点苦头,省心又省力,何乐而不为呢。
“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你自己清楚,朕只知道这件事情最终的得利者会是你,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必然会达成那人的某种目的或者某种利益,而也只有你,与他们二人都有过节。”
“皇上说我与顾佳有矛盾,我还可以理解,可我下,何来的矛盾?”
“你不用狡辩了,信儿同我说过你们之间的过节,更何况白马寺的那件事情也是你一手造成的吧。”闻人铮语气不善的说道。
“皇上说笑了,许下误会了什么才认为我与他有过节,民女并不认为下有任何过节,至于白马寺的事情我也很无奈,屋子里被点了香,我总不能一直呆在里面吧,所以我当时便又找了一处地方休息,离开了房间,没想到却导致后面的事情发生,若是因为这件事导下认为和我有过节,那我真的很冤枉,更何况我到现在还不知下为什么要去那个房间。”顾清月摊了摊手,有些无奈的说道。
装疯卖傻,再顺便反将闻人铮一军,若是闻人信没有害她的想法,又怎会
中了招,闻人铮不可能不知道这点。
果然,顾清月的一段话让闻人铮也有点怀疑自己的推论了,毕竟之前的顾清月可从来没主动去和闻人信作对,反而是他的儿子屡次挑事,却偷鸡不成蚀把米,顾清月很有可能都没有注意到那些事。
可是,闻人铮的第六感又告诉他,闻人信被废丹田的事情和顾清月有关。
罢了,再最后试探一次,顾清月修炼方面的天赋惊人,对他而言有利无害,若没有万分的确定,他也不想扼杀这样一个天才。
“可是你说的这些朕都不想听,朕就算没有证据也一样可以把你抓到刑部去,你现在脱离了顾家,想从刑部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闻人铮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一边说着,一边一步一步的从台阶上下来,走到了顾清月的后侧方。
他说的不是假话,顾清月与顾家脱离了关系,便没有了任何身份可以依仗,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介平民,他随便按一个罪名就能把她抓入大牢,他身为一国之主,确实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