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你们这种”唐海祥以一记重重的左勾拳打在了阿廖沙少校的肝区上,随后右掌又向由于巨疼把身体弯成象虾米似地这位苏军少校颈椎砍去,这个拒绝王林“好意”的阿廖沙少校沉重的倒在了地板上,身体激烈的抖动着别的苏军军官比他们的营长识时务,再也没有人找不自在的了。
在外围的外蒙骑兵第一旅,伴着雷鸣般的马蹄声,凶悍的挥舞着马刀象潮水一样,冲进了苏军的营地
一辆辆外蒙骑兵第一旅的T34坦克和骑兵组成的攻击群,冲进了苏军的高炮阵地和雷达站,全面的接管了机场周围的高炮阵地,除了发生一些零星的抵抗外,基本上没有遇到成规模,成建制的抵抗。
这次解除机场周边的苏军武装的行动,到目前为止,进行的还算顺利,这毕竟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决,驻扎在乌兰巴托机场周围毕竟不是步兵,只是苏军的防空高炮兵和雷达兵,用于自卫的步兵武器本来就不多;又失去了与上级和各单位之间的联系,谁也搞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就连谁是敌军,谁是友军都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和从中国特种兵中优中选优组成的远东工委飞豹突击队对阵要是有胜算的可能,那远东工委组建的“飞豹”突击大队就真的应该解散了。
杨光对这次代号为“回归行动”的安排最为重视的莫过于完好的占领乌兰巴托机场,占领了机场就意味着这次行动成功了一大半。他真想自己亲自出马来干这个活,可是现在自己是“远东工委的特派员”,重任在身,实在是脱离不开。于是他考虑了很久,把这个“活”交给了自己在朝鲜战场上的42军373团2营5连的战友,原第6集团军摩步旅1团的高守青来干。
高守青在对印战争中表现的可圈可点,战后被评为“一级战斗英雄”,也升了官,破格提拔为轮步团副团长。驻守在西里古里地区,杨光因为兼任南亚人民共和国中央警卫团团长,经常往来于新德里和山南特区之间,西里古里又是必经之地。因此两个老战友就经常见面,两个人走动的比较频繁。当得知杨光要随邓峰主任回东北组建“飞豹”突击大队时,高守青就活心了,他渴望象杨光那样,充满激情,为了自己的理想冲锋陷阵的生活。他请求杨光把自己调到“飞豹”突击大队,就是当一名突击队员也心甘情愿。杨光当时没敢答应,毕竟八字没一撇的事,就是有撇了,人事上的事又不是自己能说的算的事。营职以上的干部调动,那必须要邓峰圈定。但最后邓峰真的把组建“飞豹”突击大队任务交给了自己,所以杨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高守青。高守青是沈阳人,中学刚毕业,就参加了志愿军,分到42军373团2营5连当文书,杨光那时在42军当狙击教员。两个人参加的第一场战斗朝鲜顺川隘口血战,杨光知道那次战斗打的有多么的残酷,能活下来有多么的不容易,这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经历。有了这种生与死,铁与血的经历,人的世界观都会不自觉的发生重大的改变。会把为之流血牺牲的理想看的重于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这一点自己是深有体会的,没有这样经历的人永远也不会理解,为什么那些革命先烈会抛头颅洒热血,视死如归。尤其是和自己来到这个时代以前一样的,那些不知道理想为何物,只知享乐,又什么本事也没有的这个0后那个0后。高守青参加隘口血战时,只是16,7岁的孩子,这次战斗对他的影响有多大?印度战争证明了他胆大心细,遇事不慌,处理问题果断,不愧为是隘口血战的幸存者。本身又是特种兵学校毕业。杨光决定第一个把他调来。当杨光兴冲冲的来到山南军区,碰了一个软钉子,第6集团军接风酒喝个不停,就是不放人,说是准备马上提高守青当摩步旅副参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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