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峰这两年,由于兼任“印度特别工作委员会”主任,几乎一年有半年时间呆在印度和藏省。他对藏省的了解可以说要不以前深刻的多的多了。
藏省是个政教合一的封建农奴制度的社会,是最腐朽没落的一种社会形式,全部土地和其他主要生产资料都被农奴主霸占,占全区人口90%以上的广大农奴和奴隶,不仅没有生产资料,连人身也完全被农奴主所占有。奴隶主们可以任意处置奴隶。抽筋,扒皮,剜眼睛,只要他们愿意。在藏省的大街上随便就能看到,没有双腿的奴隶。不用问肯定是多次逃跑,被奴隶主给剁掉的。因为偷吃寺庙贡果或偷吃奴隶主家东西的被割掉舌头成为哑巴的奴隶也比比皆是。奴隶们受着极其残酷的剥削和压榨,广大农奴和奴隶在人间地狱中生活,在死亡线上挣扎。农奴主们把从农奴和奴隶那里掠夺去的财富,完全用于满足他们荒银糜烂的生活上。这真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真的很难相信这是真的。
现在的藏省几乎没有工业,农业生产处于原始状态,最先进的是使用木犁,木耙耕地,翻开的土也就是两三寸,连草根都犁不掉,土块耙不碎;有的地方还用一根木棒犁地,只能划破土皮。收割时奴隶们手指摘穗,打场几乎全是哄一群牦牛上去踩场。
但为什么这种一国两制能在中国的历史上存在十年之久?为什么那时候对剥削阶级不共戴天的中国[],还能允许这些万恶的奴隶主和那些一个这样最腐朽最没落的社会形式,在中国这个社会主义国家生存十年呢?完全是这个时代中国[]的无奈之举。
1949年12月,在燕京开往莫斯科的国际专列上,最高首长端坐着,望望车窗外的皑皑白雪,喃喃自语道:“西伯利亚千里冰封呵,藏省大约也如此吧。”就在赴莫斯科的专列上,最高首长的思绪从满洲里到达喜马拉雅山,像一条对角线斜跨中国版图。藏省问题萦怀于心。远的不说,就在建国前两个月,以摄政势力达扎为代表的藏省地方政斧噶厦中的少数亲帝国主义分子,与英国人,印度驻拉萨总领事理查逊暗中勾结,想乘人民解放军尚未抵藏而国民党政权又面临崩溃之时,想把藏省从中国分割出去。而与十三世[]失和、久居青海的九世班禅,却在共和国成立的当曰,给毛ZD和朱德发来了拥戴电。由于历史、宗教和国际反动势力的插手,藏省问题一开始便错综复杂,解决藏省问题迫在眉睫。
毛ZD在“嘎哒哒,嘎哒哒”的火车声,就藏省问题给中央发电报:“为不失时机地解放藏省,打击帝国主义侵略扩张野心,促使藏省向内向转化,进军藏省宜早不宜迟,越早越有利,否则,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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